:“小美人,快别哭了,哭的哥哥我鸡巴又硬了。”

李越动了动嘴,一张覆了艳丽脂粉,原本清隽秀致的脸,顿时活色生香起来。此时他直视眼前这张恨之入骨的脸,在岩夏身下无所遁形,种种复杂情感加身,他几欲控制不住表情露出怨恨来,“岩夏……别这样、总欺负我……好不好?”

岩夏却经不住笑起来,笑完一捏肉盈满手的臀肉,朗声道:“乖乖,这算什么欺负?这是调情,是和我相好的调情!”

狠狠爽了一通,他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可岩夏越眉目张扬,李越就越憋闷。

好歹毒药下的很顺利,他们交合次数越多,毒性就越重。

李越也心知肚明自己没那个本事制出让渡劫和人仙境修士身死道消的毒药,至多不过日久天长的造成一个永久debuff。不过这已是其余金丹修士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了。人在屋檐下,身为弱者,李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岩夏将他打横抱起,李越病怏怏的靠在他胸口上,看着眼前场景轮换,跨出房门,走过门外一条游廊,再一转身,便到了用膳的小厅。

云青昭已经在那儿坐着了,他照旧穿着一袭白色法衣,束玉冠,和平日里别无二样。但看那寥落身形,总有些莫名失意的意味在。再看一身寒气,袖口被朝露浸的微微润湿,不知在这处坐了多久。

李越是不会观察那么仔细的,岩夏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片刻云青昭,方才冷笑一声,重新提步走进小厅。

云青昭听见动静,抬了抬眼帘,视线幽幽,落在蜷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李越身上,问道:“昨夜过的如何?”

岩夏斜睨过去,直接替李越回答:“甚好。”

闻言,云青昭身上寒气更甚。

他一顿,视线从李越身上撕开,冷淡的扫了岩夏一眼,寒声道:“没问你,就闭嘴。我知道你昨夜过的好,我问的是李越,不需要你来回答。”

岩夏一听就乐了,挑着眉回:“夫妻一体,你知道这个词吧?我替我妻子回个话有什么不行?”

李越没说话,李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有病。

这傻逼修真界都光明正大搞奴妻共妻了,还在这儿吃醋争宠,整的跟正宫和宠妾对峙似的,谁知道他才是那个地位最低,被踩在脚底的狗?

人都说见过光明的人,不能再忍受黑暗,这句话岩夏适用,李越也是如此。刚过了几日一觉睡到天明的好日子,就被夜袭肏到了宫脱的境地,这无异于一个大逼豆直接兜头打到了他脸上。

这幸好是他从头到尾一直避孕,不然照这个玩法,他肚子里不流几个受精卵才怪。

李越厌烦透了这种境遇,冷眼看他们二人互讽许久,索性撕破了这层皮,直接道:“昨夜岩夏夫主与我双修了。”

他的用词在这个畸形的修真界堪称文雅。但两人一听,俱是安静下来听他一个人说话。

李越要说的也不多,他知道云清昭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场争论的结局是什么。既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做些无用的言语上的拉扯。

“昨夜是岩夏夫主,按规矩,今夜该是青昭夫主了,两位夫主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