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进了耳朵,全身都跟烧起来了似的,急匆匆地挣开手想去捂住谢祤的嘴巴,手指却被咬进了嘴里。
从舞台传来的声音和鼎沸人声宣告着演唱会的开始,黑暗的储物室却上演着异常混乱淫荡的情事。
手指紧紧抓着谢祤衣服,宋听睁着迷离的眼睛,双腿迟缓地颤动着,肉口被剖开后,巨大的鸡巴肏进脆弱宫腔,压着敏感的腔壁,慢条斯理地碾压。
谢祤死死盯着宋听翻白的眼睛,问:“哥哥什么感觉?”他说着,控制着频率地晃动腰身,把鸡巴往最细嫩的地方肏。
宋听完全倚靠在谢祤身上,密集的快感像是从骨节里渗出来,再迅速延伸到各个地方,抖着声音,“...酸。”
“只有酸吗?”谢祤把宋听的下巴抬起来了些,细密、连绵的亲吻落到宋听下巴、脸颊、唇边,诱哄道:“除了酸,还有呢?”
“唔嗯!”抓着衣袖的手指骨节泛白,肉棍更加往里探,几乎是整根都肏进了水淋淋的肉洞里面,宋听颤着声,牙床抖动,“...撑啊,太大了,下面好撑!”
宋听崩溃地哭喊,谢祤恶劣地把鸡巴都插进了柔软的穴里,把层叠、粘合的肉襞都肏平,连宫腔里也被肆意侵占,却只扭动腰腹,动作缓慢,力道轻浅,宛若火上浇油地顶肏。
“那哥哥想怎么办?”谢祤问。
宋听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打转,穴里铺天盖地的痒意压不住,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
谢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低声叹了口气,捏着宋听的腿,粗蛮地扣着宋听的腰,扔下句:“那哥哥就受着吧。”随即开始疯狂肏干。
深深埋在里面的肉刃肆虐地在狭窄逼仄的肉洞里挺肏,像是打桩那般,机械地肏进肉口里,力度极大,频率极高。可怖的鸡巴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大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里面用车,浇在肉筋上,不等流出,便被推进窄嫩的宫腔里。温湿的肉道裹着肉茎,被肏地直抖。
宋听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缩搅,他眼睛瞪大,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咿咿呀呀断续地往外冒,整个人被卸下了反抗,蜷缩在谢祤怀里。
那前面因为快感而立起来的鸡巴甩在空中,抵在谢祤腹肌上上下磨蹭,在下一个深顶即将射精时,铃口却被一根手指堵着,身体里的肉刃突然拔出,剧烈的空虚在蔓延开。
没法射精,肉口也敞开,内里散发热乎的温度,异常饥渴。
眼泪像是断了线似的往外流,宋听攥着谢祤的衣袖,听到谢祤带着几分狠意的声音:“不准射,憋着。”
说罢,便将那肉刃再次捣进湿润的肉道里面。
“谢祤,松手啊,我忍不住了!”宋听哭喊道。
谢祤并不理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皮筋,摸着手中俏生生的鸡巴,把皮筋一圈一圈套在冠头上。
宋听带着哭声骂道:“你疯了!”
身下憋得十分难受,混合着花穴里绵长激烈的快感一同袭来,宋听全身都颤抖个不停,脸腮染着一片殷色。
谢祤贴着宋听滚热的脸颊,咬住腮肉,在上面留下牙印,“哥哥下面好多水,流的眼泪都没淫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