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邢宇点点头,手掌按在曾郁的后颈上,他的神情有些可怜,因为他又一次感受到beta的腺体即使经过反复的标记,仍然会变得像没有受过任何伤害一样平整。可惜曾郁看不见。

“我买了好吃的。”在空无一人的、阒寂的走廊里,他弯腰在beta耳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