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晏邢宇突然整个人扑到曾郁身上,恶狠狠压着对方赤裸的身子,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硕大的、滚烫的阳具戳入嘴里的时候,曾郁差点被呛得一口咬下去。晏邢宇的性器是他接触过的所有性器里最粗最长的,也是插得他最爽的,因为这是一条天生上翘的性器,在性交时能轻易地找到他的g点。然而上翘的鸡巴在口交中却未必能带来最好的体验。曾郁努力地张开嘴吞咽,却感觉有大量的鼻涕和生理性泪水被顶得溢出来,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晏邢宇双眸阴沉,将曾郁压到床榻的更深处,拇指在他的右颊上用力揩摸:“让它射出来,就标记你。”

“嗯呜……”曾郁一点都不想接受对方的“馈赠”,可是晏邢宇大发神经,说如果不让他碰就干脆继续去吞那根电动按摩棒而且这一次要整个吞下去。他根本无从拒绝,因为下一刻Alpha便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鸡巴捅进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属于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像开了闸的高压水枪,铺天盖地地包围了曾郁的腺体,情潮迅速冲走了他低沉的情绪。晏邢宇单手钳制曾郁的后脑勺,迫使他将粗大的阴茎顶入喉咙的最深处,后者双手都被束缚着,完全使不上力。与其说是他在为晏邢宇口交,不如说是晏邢宇将他的口腔当成了一个不要钱的飞机杯,一旦塞进去便不要命地捅,丝毫技巧和怜悯都不带。动作之鲁莽粗暴,说他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不为过。

曾郁很快被晏邢宇暴虐的动作弄得干呕连连,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鸡巴在口腔里的前后抽插蜜一般铺刷在青筋暴起的阳具上,他断断续续发出控诉的呻吟声,眼球也开始翻白;陷入疯魔状态的Alpha却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在他的嘴里冲刺。就在曾郁感觉自己即将受不住呕吐出来之前,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前所未有地深入了十几下,然后晏邢宇就射了。

射出来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阴茎“噗”一声撤出Beta的口腔,浓浊的精液一部分射进曾郁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脸上,糊到眼睛、鼻尖四周,到处乱七八糟一片。

Alpha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墨绿色的深邃眼眸晦暗不明地盯着Beta睁不开眼的脸,对他这副脏兮兮的模样满意非常这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抹开溅射在Beta眼睑周围的浓白浊液,简直比湖心亭的景致还要来得写意,不评价一番这样绝伦的艺术品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晏邢宇为他的“作品”命了名:“淫荡。”

曾郁却只从中感受到几近窒息的痛苦,他求晏邢宇放过他,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后者却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着Beta的脑袋欣赏了一会儿,而后将拇指伸进对方湿润的口腔里随意搅动:“还没吞干净。”

他指的是那些射在曾郁嘴里的精液。

曾郁只好苦哈哈地将舌尖的腥液尽数咽入喉中。

这下晏邢宇似乎是满意了,因为他居然大发慈悲地将禁锢着Beta的锁链一一解开。曾郁早已失去逃跑挣扎的力气,Omega原型剂的药力使他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往Alpha的怀抱靠近。本能令他变成了一只依附着大树酣眠的考拉,只有来自Alpha的安抚才能让自己得到些许快慰。晏邢宇并未阻止曾郁“大胆”的动作,而是在对方抱上来的时候,语调冷漠地道:“自己把脸弄干净。”

曾郁忙不迭点头,手心抹过脸颊、眼睛上斑驳的白浊,终于能勉强睁开睁开眼睛了,晏邢宇这才慢悠悠补充:“涂到乳头上。”他听话地将充斥着昙花香的奶状液体涂抹到乳头上,尖俏秀气的嫩红乳头抖擞挺立着,随着食指拇指擦过、拨动轻微弹跳几下,看起来比牛奶草莓还要香甜。晏邢宇沉默看着这一切,从曾郁身后环过长臂将他压到枕上,性器早起按捺不住二次抬头,硬梆梆陷进Beta弹性十足的股沟。Alpha用力掐着身下人沾满他体液的乳头,像是确认领地标记似地仔仔细细又逗弄一番,引得Beta舒服地闷哼。他用沙哑的嗓音贴在曾郁耳边低声说:“记住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