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毫无阻碍地江慈的帐篷,安静注视深睡的她。
在她当着他的面亲吻苏时复时,他就想给他下药。
他也派人这么做了。
决定回江城,他就设想过,江慈已为人妻,独属于他的那些美好,终将被苏时复拥有。
露天做爱,各种姿势,只要苏时复想,江慈必定配合。
她柔韧性好,肯定会给苏时复极致的享受。
就像给过他那样。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甚至把勾引江慈出轨当成刺激。
可几个小时前,他强烈地感觉到,他差点追回江慈。
偏偏,苏时复站在帐篷外,说什么“江慈,我来接你回家”。
她拼命跟苏时复亲近,将他推出她的世界。
呵。
容九蓦地勾唇,单膝跪在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垂,微屈,拂过她温热的面颊,“小慈,你以为,我会知难而退吗?”
指腹点在莹润的一抹朱红,他邪肆而笑,“小慈,我很想你。”
“唔!”
江慈睡梦中感受到唇上压迫,拧眉低语。
容九趁机挤进她湿热的小嘴,描摹她细细糯糯的牙齿。
16岁时,乖的时候舔他;骚的时候咬他。
“走……唔!开……”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搅弄唇舌。
“呜呜……”
在容九肆无忌惮的亵玩下,她脸蛋涨红,呼吸困难,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惜他毫不怜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够了,又挤进一根,两指揪住她软软小舌,碾到舌根,缠绵往复。
江慈终于疼醒,将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氲着雾气。
“时复?”
她头昏脑涨,隔着层层化不开的光晕,直接把容九看成苏时复。
出挑姿容,两人都有。
但苏时复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样,五官无不精致;以市长之名出席各种场合时,西装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杀人。
总之,他们天差地别。
江慈中了特制的催情药,意识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苏时复。
被错认成苏时复,容九不恼,有意模仿苏时复冷淡的声线,“嗯。”
听到“苏时复”不冷不热应答,江慈放松警惕,小舌主动舔他来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节,“下次别搞突然袭击。”
手指猛地按压她下唇,将柔软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骚了?”
江慈瞪他,轻轻“嗯”了声。
今晚的“苏时复”好讨厌,不直接干,居然说这些让她私处湿痒的情话。
容九气笑——因她这番风情,是为苏时复。
他带着一股怨气,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裤,隔着内裤裆部,轻轻碾压,感觉到湿意,他笑,“是挺骚。”
江慈屈起双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肤摩擦,“干、干我。”
“腿分开。”
容九低声诱哄。
江慈乖乖听话,岔开挤压他手臂青筋的细腿,粉嫩的穴缝随之裂开,露出软腻脂香的嫩肉,滚出的一滴水,与她的小嘴同频求操。
十年分别。
那段荒淫无度的岁月,让他可以记得她。
并非轻飘飘的,初恋、江慈,两个词语。
他脑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个拿命爱他的。
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