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她锁在厕所隔间,笃定地说:“我确定了。苏时复看到我跟你做爱,一定会放弃你。”
就好像,容九不仅全盘监控她的生活,并且蓄势蛰伏,伺机摧毁她和苏时复的婚姻。
江慈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身体没有因为他的爱抚颤栗,却因为他的疯狂瑟瑟发抖。
“你监听我?”
容九撕裂衬衫,挑开破布,指尖隔着纯白的胸罩按压乳球顶端,“小慈,你有反应了。涨奶?还是爱我?”
她眼眶发红,双手抓住他手腕,“我在问你!你是不是监控我!”
五指分开,深深嵌入雪白乳球,指尖摩挲锁骨处的暧昧吻痕,容九与她对视,“你是我的秘书。我必须掌控你的行程。”
“保护我的安全?确保我会不会背叛你?容九,公事,你可以吩咐我、揣度我、利用我,甚至监控我。但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你。”
说完,容九蓦地低头,咬住那颤颤红唇,堵住她的无情。
江慈又开始肚子疼。
疼得冒汗。
他咬得很重,吻得很深,她唇瓣肿痛,舌根发疼。
或许是种种刺痛催发。
她一颗心,也开始泛疼。
细细密密的,逐渐侵占四肢百骸。
她胸口质问,仿佛困死在方寸之地。
容九铁了心要苏时复目睹他跟江慈做爱,知道她会抗拒,放过亲红的唇,立刻用领带绑起她的手腕,勾在挂钩。
江慈挣扎不过,手腕磨得通红,终于轻声说:“容九,你变了。”
闻言,他勾唇,“我没有。当年你不爱我,我也会这样对你。”
“是了。你的玩具,怎么允许别人碰。”江慈眼见他脱下她的黑色长裤,暗沉的眸光盯住她似有水渍的内裤裆部。
不说刚才他一番玩弄令她起了生理反应,单被他绑缚、拎开双腿、看私处,她就会湿。
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软布料,嵌进翕动的细缝。
或是爱玩,或是折磨她,压进去、拔出来,缓慢而反复。
江慈深呼吸,刺激,“你既然喜欢。我再说一遍。苏时复但凡不忙,就会跟我上床。你以为你以前很厉害吗?他可以干我更久,他又大又硬又会插,早就把我的逼肏松了。你的尺寸,强奸我前,准备好了吗?”
重逢后,她果然句句带刺。
更无惧自毁。
容九没有戳破帐篷那次性爱,而是掰开她双腿,在她的挣扎和颤抖下,凑近湿淋淋,散发甜腻气味的腿心,“是吗?我得尝尝。”
为方便侵犯,容九没有折弯她双腿,而是分别搭在他肩膀,双臂稍稍固定。
正是这样的姿势,令她无所遁形。
温热的气息拂散。
丝丝缕缕,入侵私密部位。
江慈止不住地瑟缩,腿心漫开难言的湿意。
她难堪至极,想要并拢腿,腿根却被他紧紧抓捏。
术后三个多月,容九平时工作,已完全看不出左手有疾。
可她敏感察觉,他掐她腿肉时,比之稳固的右手,左手有细微的颤栗,分散的五指更是摩擦她的皮肤。
攻击他的左手?
蓦地,他腾出右手食指按压她内裤边缘,撕咬脆弱的布料,她扭胯,想躲躲不开,尝试弯起右腿,就要踹向他肌肉紧绷的左臂。
却想到:他受伤,是因舍命救她。
肖笑被指使,内心煎熬,或许会堕落,或许会变好。不重要。
容九要处理容清姿,她明知容九手段可能狠厉,可为破坏她婚姻不惜要她命的人,她为什么要同情?
当她试图调查容清姿,被容九拦截时,她就当容清姿“死”了。
灾区之行的种种,时间濯洗,在她记忆里开始模糊。
只有她发情勾引苏时复野外做爱和容九扑倒她后浓稠而绵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