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说话,“嗯,虽然刺激,但我玩够了。我现在只想独占你。”
说话时,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叠好的手帕,团起塞进她嘴里,“我不想用胶带封你的嘴,你乖乖咬着。你骂我,我这里疼。”
修长冷白的手指,戳了戳心脏的位置。
长睫轻垂的可怜模样,他更是信手拈来。
江慈忽然精疲力竭,闭眼,闷不吭声承受。
江慈死气沉沉。
苏时复也巧合地离开。
容九没兴趣在逼仄空间继续强上江慈。
他欺负她十来分钟,等她沉沉中了催情药昏睡,才替她穿好皱巴巴的衣服,再用风衣裹住。
根本没想过跟桑晚说一声,直接抱江慈上车,带回家。
和在帐篷那次一样。
她变得和软服帖,他还在开车,就往他腿间凑,娇娇软软喊老公。
“容九。”容九不怕暴露,指引。
江慈嘟囔,脸颊蹭蹭他勃起的性器,“你是老公。”
容九:“容九是你老公?”
她双颊潮红,杏眸晶亮,“嗯!你是我老公!”
到底有些答非所问的意思。
容九还是短暂舒爽几秒。
——
床上。
她洗完澡不愿意穿衣服,双乳颤颤,紧贴他性器,也不觉得阴毛扎细嫩乳肉,双臂环紧他腰,“老公,要我……”
容九忍着欲望,耐心帮她吹头发。
刀枪不入的男人。
听她一声声黏腻的老公。
在可以随意操弄她的卧室。
耳畔回荡起江慈在隔间句句带刺的讥讽,响起江慈除夕夜声声逼问。
她不爱他了。
这十年,他想起她才觉得活着有劲。
可她连他为什么消失都不在乎了。
容九垂下眼,看见阴茎在她双乳夹击下硬得发痛,心中却沉静。
他已经知道苏时复的雷区,也终于彻底激怒江慈,在不走计划,等什么呢?
沉默片刻,他拿出银手铐,将她右手铐在床头。
“老公,你干嘛呀?”她嗓音软媚,眼眸含春,“你压力又大了嘛?”
“是。”
他亲亲她,“我怕你摔,不会弄疼你。”
她到底配合,容九再次插进紧致、颤抖的小穴,就忘记微薄的伤感,顾着眼前香艳。
他操干她数个小时,两次射精,一次内射,一次射在她涨奶的两团雪色。
也不清理。
就这么抱着她睡。
清早,他醒来,怕弄醒她,自撸,快要射时,分开她双腿,怼准流出干涸白浊的穴口,再次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给她拍照时,满意看到浑身暧昧痕迹。
发给苏时复。
容九:【你老婆被我睡了。】
苏时复几乎秒回:【你在哪。】
容九眯起黑眸,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努力保持冷静。
与江慈结婚近三年,苏时复肯定相信她为人。
容九分享定位,盯住床头柜上江慈的手机,没几秒它果然震动:苏时复打来的。
他抓起震动中的手机,连同自己的,扔到不远处的沙发。
然后跪在床边虔诚亲吻铐了江慈整夜的银手铐。
温热的碰触从手腕蔓延,最终集中胸口。
江慈将醒未醒,眉头紧蹙,嘤咛出声。
一切终将尘埃落定。
娇软低吟入耳,容九不慌不忙,薄唇抿住温热的奶头,轻柔舔舐,玩得奶头挺立,又轻轻一嘬,丝丝清甜的奶水涌入唇齿。
容九垂眼,专注吸奶,两颊微微凹陷,喉结不停滚动。
品味江慈的味道。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
江慈纵容他的那段时光,他念念不忘。可他失去了,他想,他以后也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