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把头埋进被子里,翁着声音说:“为什么你选的洗涤剂味道也那么好闻。”
哪里是我选的呢,分明是十年后的他替自己选好,再把答案移交给我罢了。
这场名叫李迟舒的考试里,沈抱山的考官与帮手都是他而已。
李迟舒在我身前进退两难,音响里交叠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小声喊我:“沈抱山……”
我环住他的腰,抓着他薄薄的睡衣攥紧又放开,李迟舒呼吸起起伏伏,腰上皮肤的温度不时隔着衣料触碰到我的手心。
我摸到他的衣摆探进去,握紧他腰身那一瞬,李迟舒僵得一动不敢动。
我也不动。
终于李迟舒熬不过了,松懈下来吸了口气。
我的拇指摸到他肋下,停在一处摩挲:“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