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害怕，面上也能够维持冷静。

卫鑫就不同了，他是被迫卖身，能够替他偿还高额高利贷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他自己并不蠢，也预想自己可能会被玩得很凄惨。

“先洗澡吧，一起吗？”

朱以知犹豫，他们谁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来，来几个。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这里，谁知道老板一玩二，还是会带朋友一起来。

卫鑫提醒他：“要清理……身体，我还没做过，可能需要帮忙。”

朱以知后知后觉，面色蹭得就红了：“我也不会。”

“我们可以相互帮忙。”卫鑫摇着手机，“我搜到了方法，得要工具。而且，我觉得第一次可能破费功夫，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谁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来。”

朱以知被说服了。他这种出身的人知道自己没法给自己做主，一旦让老板不高兴，他就随时能够被替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