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懂事,极少让袁甫操心,父女两很长时间才会见上一面,连自己的女儿都所知甚少,何况是个婢女呢。
“如果不是落在了平阳公主手里,她又怎会知道的。”萧明赫越说越恐慌。
“郎君,空口无凭,仅仅凭借一个婢女的指控不足为证。”袁甫继续宽慰道,“我是她的父亲,难道父亲的话,其可信程度,还比不上一个侍女所说的吗。”
“况且永宁县令似乎也有意偏向于郎君您。”袁甫又说道。
“我可是巴陵侯的长孙,这朱昶只要脑子没坏,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经过袁甫的宽心,萧明赫渐渐稳定了情绪。
“漠北又发生了战争吗?”萧明赫再次问道。
“是。”袁甫点头,“柔然集结了草原六部大规模南下,有吞并燕国入主中原之势。”
萧明赫听后眼前一亮,“怪不得。”
“郎君问这个,是因为巴陵侯镇守北境吗?”袁甫问道。
“真是天助我也,柔然南下进军得正好,如此一来陛下与朝廷就需要倚靠祖父退敌,若是燕国被灭就更好了。”萧明赫自信满满的说道。“即便我犯了滔天的罪行,朝廷也不敢真的治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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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永宁县
一大早,永宁县便开了堂,审讯袁氏一案,这一次,虎贲中郎将萧怀玉,威远将军王大武,巴陵侯之孙萧明赫与袁氏的父亲袁甫都齐聚在公堂。
“大哥。”见到萧怀玉的王大武,心情十分激动。
萧怀玉向王大武点头示意,而后便被押进了公堂。
“开堂!”
“经过昨日审讯,袁氏之死,已有定案,永宁巷周氏案,仵作已将勘验的报告呈上,乃是短刀割喉,流血而亡。”永宁县令将整理出来的卷宗展开读道,“其死亡时间,推断为申正三刻,地点,永宁县周宅,疑犯,萧怀玉。”
“袁氏案的定论,为何不公之于众?”王大武见永宁县令含糊不清的说着状供,于是开口质问道。
“此案疑杂,且涉案人员身份特殊,本官已经请求廷尉受理。”永宁县令朱昶回道,“半个时辰后,所有卷宗将移至廷尉复审。”
经平阳公主一番恐吓,朱昶连夜写了一封奏疏送入了宫中,并将所有审讯的内容也一并上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