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微慢……啊啊,这样……不、啊。”
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惩罚者感到一丝荒谬,但又似乎很正常,他跟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进行交往,并且第一天就在做爱,被陌生男人粗暴地插屁眼,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大脑似乎在反复强调这件事的合理性。
“呼!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喂,我说,遇到强奸犯罚叔一般都会怎么样呢。”
“嗯、啊啊……噫呜!!嗯、杀,杀掉。”
“呜啊好可怕噗,随便了反正我只是普通的使用着罚叔而已……噢噢不对,现在是交往关系,是我的专属肉便器!”
“……嗯。”
他终于结束了,精液射在避孕套里,惩罚者感到松了一口气,他体力充沛却依旧被这种粗糙有力的做爱干到直不起腰,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随即被扔上一个使用过的套子,精液从荧光套子中流出,浊黄粘稠,打湿了乳晕,滑入双峰的沟壑之中……
很快周随意地套上新的套子,完全不在乎惩罚者口里的意见,自顾自使用起来。
一盒很快就见底了,惩罚者脸上都挂着一个使用过的荧光绿色避孕套,腥臭的令人作呕,但惩罚者只是忍耐着,屁眼被干到麻木,外翻的嫩红肛肉在黑乎乎的肛毛里格外醒目。
“呼,好爽,明天再玩啦,我回去了,你自己收拾吧。”
他离开了,灯一闪一闪的,弗兰克只是瘫在床上喘息,身上满是用过的套子,汗水与精液浸湿了床铺,像被泼过水,屁眼依旧是麻木的,男人试图收缩可怜的菊穴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外翻的小穴只能用手指推回去,触碰到肿胀凸起的肛肉只感到阵阵麻木的刺痛。
一夜无话,接下来几天都是这种生活,多亏了每天早晨的自慰扩张,他的屁眼还没有真正受伤开裂,顶多一直处于红肿状态。
这几天男人给他带来了新的润滑膏。
早晨自慰工作使用的普通润滑液替换成了现在这种掺杂着烈性媚药的润滑膏。
弗兰克·卡斯特还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有多糟糕,高强度自慰与性交使他的屁眼在短时间内变得过度松软,烈性媚药的过量使用更是让色素大量沉淀,简而言之变得松软又黑。
仿佛卖淫过几年一般。
周每天都会记录下惩罚者小穴的数据,从没有使用过的紧致状态,到现在无需专门润滑他的肉棒都能顺利插进去的状态,以及时刻保持湿润流淌淫液的淫荡模样。
就连死侍都看不下去了,加拿大男人第一次可怜一个老对头,尤其是老对头屁股里夹满精水兢兢业业为民除害的时刻。
“他醒过来会疯掉么?”
“不,他可是惩罚者,韦德。”
他不会崩溃。
惩罚者感觉最近哪里不对,他开始变得容易疲惫疲,他不认为正值壮年的自己会因为清理一些城市垃圾就感到疲惫。
或许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
但他查不出任何异常。
眼前的黑帮杀手的神情很奇怪一般来说看到他基本就跟见到鬼没什么区别就是了,但是……这种真的一副见鬼的震惊脸又是怎么回事。
真麻烦。
枪口的硝烟在空中摇曳,惩罚者结束了今天的垃圾清理工作。
连续强奸、奸杀,抢劫,多罪并罚。
宣判死刑。
他看着尸体面无表情心里下了定论,他没有多想男人死前种种诡异的神情,准备回到安全屋。
他踏入门槛的刹那恍惚了一瞬,站在屋里,惩罚者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诶……我的身体?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搞什么,我最近究竟……
即便是弗兰克·卡斯特面对这种状况也完全懵了,胸部肿胀得不得不去注意,左乳的拉垂感,乳头似乎被刺穿挂了一个牌子,绑腿的武装带上夹着用过的避孕套,腥臭难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男人精液的恶心气味,惩罚者捂住嘴,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