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这……呼,要,要做么,那个……不需要戴套么?”不论如何还是要装模作样问一问的。
“你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冬兵的眼睛已经湿润,小穴溢出更多淫水,他已经忍耐不住,腹部的灼烧感令他发狂,他按住周的身体,屁股对准男人的肉棒重重下落!
冬兵仰起头,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他已经提前做过润滑了,但这样凶猛的肉茎直接插到底还是颇为困难,毫无疑问,巨大的重力将肉棒推到了最深处!
“噢、哦……好棒,老板、啊……”
“淫乱下流”的肉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冬日战士眯起眼睛,沉浸在渴求已久的快感中……
想要、想要……想要这·个·男·人的精液。
这一整夜他都不打算停下来。
冬日战士强大的体力与精力能让他完成这样的挑战,在小腹被彻底填满之前……唔呜、好爽,比预想的快感要强烈几十倍……
停不下来。
冬兵双手用力抓在男人腰的两侧双脚踩在地上半蹲在男人身上,像快速做深蹲那样激烈地抽插起来,剧烈的运动让男人的胸肌都跟着震颤摇晃起来比野兽还要凶猛狂放!
冬兵垂下脸,那样饱经风霜英俊帅气的面庞,醉酒那般一片酡红,激烈地喘息着舔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呼吸、沙哑地低语:
“请直接射进来,这一整晚你想射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不……每天晚上只要你想都·可·以。”
男人彻彻底底体会到了什么叫血脉贲涌,周听的眼睛都红了,用尽力气抽出手环抱住冬兵的腰狠狠操干起来!
他的肉体强壮得就像山一样,激烈地回应着,将圆臀重重落下,压扁再弹起,他抱住周,再次亲吻上去,他们紧紧贴着,高定结实的椅子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汗水很快浸透他们的身体,房间里回荡着剧烈的肉响,啪啪声不绝于耳。
微光下能看到晶莹的淫水不断从震颤的圆臀边喷溅而出,直到冬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大量的淫液从交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男人的裤子整个浸湿……
“噢、啊……嗯……”
“哈啊,冬兵……啊,巴基……呜巴基啊好棒,高潮了么,好厉害好激烈哈哈,噢噢不行我也……要射了!”
冬日战士立刻收紧了菊穴,本就紧致的肠道立刻夹得肉棒拔都拔不出去,仿佛要求男人必须插在最深处内射一样。
“啊……射吧、老板,请射进来。”他的眼里是无尽的空虚,战士只是在执行命令,他的大脑被快感融化,思维不再敏捷,反应不再迅猛,在被精液灌满的刹那,男人彻底放空了大脑。
他们几乎做了一整夜,当冬兵在他眼前剥开灌满精水的菊穴,男人知道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继续硬下去……
冬日战士会在男人感到疲惫时露出笑容,蹲下去口交到他重新硬起来,即使射到肚子都大了冬兵也没有停止工作,他会这样大着肚子在男人面前用钢铁的手指玩弄红肿外翻的菊门,铁手的寒芒逐渐被染上暧昧的光泽,这时男人又会立刻硬起来。
时钟在不断轮转……
男人疲倦的醒过来,不明所以的叉骨跟冷漠的冬兵在他面前,现在已经下午,周使劲摇了摇头,总感觉……跟做梦一样。
他射了太多饿的不行,大口大口吃着肉喝着奶,抬头就是叉骨疑惑的神情,显然他还不知道冬兵现在的情况,而冬日战士除了昨夜疯狂的表现外没有一丝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样冷漠得如同机械。
“……”
总觉得……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叉骨看老板今天胃口惊人,起身去端新菜了,冬日战士这时拿来一瓶酒,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面无表情的垂下头,缓缓用牙咬开软塞,舌头缓缓舔着瓶口,一点一点深入……就像手里的不是酒瓶而是男人的鸡巴一样,他几乎把酒瓶细长部分整个含到嘴里,再看着男人缓慢吐出,红润的小舌勾弄着漆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