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称呼,笑容款款,语调婉转:“阿徵。”
阿徵?
她还可以叫得再亲昵些。
秦徵神态自若,容郑桑沾沾自喜好一会儿,遽然发难,一把就勾住郑桑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笑如春日,明媚有情,“你叫我什么?”
这个姿势,人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一上一下,再进一步就是男欢女爱。他的表情,跃跃欲试,也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从邰州到东郡一路月余,多有不便,秦徵与郑桑没有行过夫妻之道。在东郡住下之后,拘束解除,他们几乎夜夜行房。
今天这个时分,却太不合适。
郑桑咬了咬唇,提醒他:“马上要吃饭了。”
他不要脸地说:“你没力气?没事,我有。”
他可太有力气了,夜夜不辍,次次也能折腾许久。
郑桑腮处有点烧,侧过脸去,“还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