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您是希望打左边还是打右边?”
徐引眉心微蹙,他倒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他想起了林予慈睡觉时习惯睡在床的里侧,而自己往往是睡在外侧,用胳膊搂着林予慈。
考虑到打完耳洞之后,应该会有一段时间不短的修复期,为了不影响他们业已习惯的睡觉姿势,徐引很快就做了决定:“右边吧。”
梦梦闻言挑了挑眉。
徐引或许并不了解单边耳洞的含义,但经验丰富的穿孔师梦梦毕竟见多识广。
虽说她认为打耳洞这事儿全凭个人自由,爱打哪边就打那边,但她的不少客户都是执意要求打右侧的男生,有的还往往是跟另一个男生一起来的。
想到这些之后,她闭紧了嘴,动作利落地给面前这个男人消了毒,又确认好了位置。
当穿刺针精准地捅过男人下耳垂的时候,对方甚至没有表现出什么疼痛的反应。
“打好了,给您戴的是医用的钛耳钉,一周之内不要见水,不要碰,也不要转动……”
如肌肉记忆一般地说出一长串注意事项之后,梦梦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喷雾和一管红霉素软膏,细心给徐引交代了耳洞护理的常识。
可能是因为徐引对疼痛的耐受度比较高,穿耳洞的过程中仅仅疼痛了那几秒,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甚至还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买了一些生鲜和蔬菜,前几天林予慈不在,他吃饭相对来说比较凑活,家里的冰箱里也没剩什么食材了。
路过乳制品冷藏区时,他停下了脚步,多拿了几瓶紫色半透明包装的香芋牛奶,他记得林予慈上次买了之后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