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2)

在的学弟学弟们也太幸福了。”

再比如,他们曾经的宿舍楼外墙是浅黄色的,现在的宿舍楼却已经被刷成了砖红色,宿舍大门也更换成了最新的人脸识别。

当时他们一个宿舍里可能才能凑出一辆自行车,现在每一栋宿舍楼下都摆满了共享单车,单车上甚至还贴了“江汉大学附属中学”的专属贴纸。

他们一边闲庭散步地走着,一边感慨着学校里的诸多变化。

倒不是林予慈带有滤镜,他感觉学校里的花草树木都齐整了许多。

再往前就是一个岔路口,朝右边走是学校食堂,朝左边走是艺术楼。

往左边望去,蜿蜒的道路尽头,艺术楼隐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木之中。

如果说附中有一个地方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那恐怕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艺术楼。

徐引仍记得自己第一次来附中,是为了看林予慈主持的校庆晚会,晚会结束后,他们就坐在艺术楼前,一同分完了一袋他捂了一路的鸡蛋糕。

他们也曾经在那座半环形的建筑前,讨论同性恋究竟是不是一种罪过。

林予慈拿一棵盘龙卧虎的树举例,告诉他“树就是树,爱就是爱”,人的爱和树一样,是独立而自由的。

他们还曾经在那棵盘踞着的爬山虎下面拥抱,那也是他们的第一次拥抱,林予慈当时脸上的措手不及和无奈,让徐引一记便是许多年。

他们也总在晚自习结束后来这里散步,这里几乎不会碰到什么人,他们会坐在艺术楼前那把木椅上,有时候聊天,有时候沉默,有时候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星。

层层夜色笼罩下的艺术楼,就像是一个默然无声的守护神,沉默地守护着少年的心事,和他们未知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