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流泪,同时也爽的呻吟。

梦中的我不会眨眼,因为那样会少看阿兄一眼。

阿兄,阿兄。

我渴望被践踏,被阿兄践踏。

岩祱来剑宗已有十余年,说起来,他算是我的竹马。

阿兄视他为无物,龙尊却常召见他,每每他来升平峰,我装作不在意,却总仍不住去崖边阁楼那处偷窥他。

他是阿兄的孩子,但这一点,便令我无法不在意。

他看见了我,一张神似阿兄的脸直勾勾望着我,我想扭头,但我做不到,于是我便看见岩祱和阿兄一般无二的脸慢慢涨红,眼神也变得闪躲。

我明白了。

我是阿兄的狗,而岩祱,会成为我的狗。

他被阿兄送来那一日是个大雪天,但他穿的却很少,身上也早已撤去了护身灵力,一张脸冻的雪白,浅色双眸病怏怏的垂着,除去身形,实在与阿兄太过相似。

我一进来,他的眼睛便亮了,比起剑宗首席,那模样更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他很迫不及待,上前想替我宽衣,这一动作,和阿兄的像就只剩下五分了。

我的脸沉了下去,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条长鞭,斥道:“谁叫你动了,滚回去!”

岩祱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鞭子,面上并无害怕之色,但到底听我的话,不再上前了。

我们所在之处是一面观景亭,四周仅挂有轻纱作遮挡,但殿内仆从早已被清空,我也就无意将岩祱领进室内。

我踢了岩祱一脚,他顺从的倒下去,一双琉璃般清浅的眼睛痴迷的望着我,等着我的下一次动作。

太像了,太像了,我无法抗拒。

我跨坐到他腰上,他早已一丝不挂,而我只撩开衣摆,襦裤浅浅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关键部位便罢。岩祱抱住了我,他的物什同样激动,一刻不停地吐着水往我体内凿,说他冷,还说我里面好热。我总觉得他在撒谎,因为他掌着我腰的手火热,烫的我腰身飞红。

我凝着他狂热的脸,最激烈时,忍不住伏倒在他胸口,手摸索着他脸的轮廓,嘴也含上他的下巴,用尖牙将那处咬的鲜血淋漓,最后再一点点舔净了,鲜血将我的唇舌染的愈发艳红。

我的脸贴着岩祱的脸,嘴里却含着阿兄两个字。岩祱的脸很白,许是天太冷被冻的,他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只用手点着他的喉结,轻声道:“乖狗狗,叫我行行。”

手下的喉结剧烈滑动,平时岩祱是叫我主人的,此时此刻,他终于叫了行行,还一连叫了很多声。

我直起腰,眉目是岩祱从没见过的柔和,他渴望地望着我,我同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与阿兄相似的脸。

岩祱身上多了很多伤,都是我打的,我让他叫我夫主,主人,让他跪在我身下,虔诚的恳求我触摸他。这一晚上,我们都得到了各自的满足。

我的追求者很多,但我很少特别青睐某个人,为了讨我欢心,他们瞒着父母,将自家双性幼弟们都送进了春晴门。

阿兄不要已经记事的双儿,被送来的便都是一两岁的幼儿,我很是当了一段时间奶父,遵从阿兄的意思,我待他们很好,原本体修是最苦的,但这几年我只教他们上山下水的疯玩,因此,后来他们被寻回去时都很不情愿,甚至约着偷跑回了春晴门。

于是,我有了第一批过明路的弟子。

此后便是第二批、第三批……

阿兄如何养我,我便如何养他们。

待春晴门小具规模时,阿兄便让剑圣颁布法令,要中州蓬莱道、菏泽区两地年满两岁的双儿皆入春晴门锻体练骨,待年满六岁,若仍想归家,便令家人自接回去教养。

如此数年,阿兄又让我去北州再建一春晴门,他走不出剑宗,又怕我此路不顺,便让剑圣护我北行。

此后经年,我便少见阿兄,唯有岩祱在时,我能与阿兄梦中一会。

第86章 新脑洞主受《救风尘》大概

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