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午觉来找娘亲,盯着娘亲看了会儿,忽然道。
殷蕙笑了:“昨天娘不好看吗?”
衡哥儿想了想,道:“昨天也好看,今天更好看。”虽然他也说不清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明明娘还是娘。
黄昏魏曕过来,一眼就发现了区别,皱眉道:“洗头了?”
她第一次坐月子时,魏曕就从乳母.母亲等女眷口中听到一些说法,诸如坐月子不能洗头洗澡.不能哭之类。
殷蕙解释道:“这几日恢复得好,天又暖和,洗一下也不会着凉的,而且我身上舒服了,晚上才休息的好,也更有利于恢复,您说是不是?”
洗都洗了,魏曕只用不赞成的目光看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乳母抱了七郎过来,衡哥儿坐在弟弟旁边,一会儿摸摸弟弟的小手,一会儿点点弟弟的脸蛋,与七郎相比,他的小手竟然也变成了大手。
对魏曕而言,这样一家人聚在一块儿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短,没多久就要吃晚饭了。
七郎竟然在这时候拉了一泡,被乳母抱去西耳房收拾,今晚就不会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