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统一的下跪动作,却削减了这份威慑力,他们的眼神,更流露出对温知新发自内心的畏惧。

温知新走到谢飞鸿面前,谢飞鸿仰头看着他,喉咙颤抖着叫了一声:“主人好!”温知新抬手就是几个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打的谢飞鸿脸颊通红。接着温知新又走到林豹面前,一脚当胸踹过去,如今他的力气也不是过去可比,一脚把林豹踹倒在地,林豹却赶紧爬起来,重新跪直。

接下来温知新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动辄打骂体罚”,随手殴打着这几名战士。他没有用上全力,但也没有留手,虽说主要往身上招呼,还是有几下狠得,留下了痕迹。尤其是余化,被他鞭梢抽到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肿痕。

Dom能够为sub纾解欲望,满足sub被调教的需求,而调教别人,也是dom的需求。温知新接受的是文华大学最正统严格的dom医生教育,一向推崇理性克制的调教,把sub当做病人来看待,以专业的态度来进行调教,而不放纵自己肆意调教的过激欲望。简单来说,dom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以dom的身份“服务”sub。

但是战队军医却和普通dom医生不同,军医和战队的战士更亲密,朝夕相处,军医职务也需要对战士们有极强的控制力。而军人这个职业也要求更强的服从性,甚至是忍耐力,在平时的训练里,都有“合理的训练是锻炼,不合理的训练是磨练”的理念灌输,在军医面前,就更是要以服从为优先。

所以军医要比普通dom医生更有风格,这种风格,其实就是军医要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考虑战士的需求。

温知新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经历了意识剥离器事件之后,他真正觉醒了军医的担当,对于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也态度更加自然。这一波殴打,温知新很有将他们四个当成人肉沙包的架势,只是稍稍注意别造成严重的伤害,打起来可是实打实的发泄。但是这样的责打并没有激起任何反抗或者怨尤,四个战士反倒甘之如饴,被打的鸡巴硬挺,淫水直流,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

现在整个十三番队,没有哪个战士没被温知新打过,个个都在看起来最弱的温知新面前,任由温知新随意打骂责罚,羞辱欺凌。却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对温知新都格外敬服,再也没有了之前虽然尊重,但却疏离的隐约隔阂,反倒发自内心地臣服在温知新面前,予取予求。

打得累了,温知新拉过椅子,坐在那里休息,却还要四个战士做蹲起。四个人顶着一身淤红青紫,乖乖赤裸着身体,在原地做蹲起,下面的鸡巴却始终硬着,淫水随着上下起伏而甩动,滴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四个人嘴里还在报数,要做满三百个。温知新看着他们,想着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脸上神色淡淡,有点冷冰冰的,吓得四个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做的越发标准认真。双手抱头,下蹲的动作不敢有一点偷懒。

自从温知新真正开始树立军医的权威,他温柔可亲的形象就崩塌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我笑,大家要赔笑,我不笑,谁也不许笑”的威风,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或许温知新骨子里就有这样的性格存在,这才会选择走上军医这条危险又充满挑战的道路,如今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军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军队如今既强调令行禁止,上下尊卑,又讲究尊重人权,不可打骂体罚,军医是唯一可以合理殴打战士的职业了。

温知新让林豹去角落里搬来了自己的工具箱,因为上级有经费,所以温知新大大扩充了一下自己的调教设备,他想到了一个之前没有用过的东西,可以在这四个人身上开张。

温知新命令四个战士都到窗边的横梯上,这架横梯以四个支腿固定,横在半空,可以同时让很多人做引体向上。四个战士都抓住横杆,把身体吊在上面,修长健美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双腿悬空,这点难度完全难不住他们。

但是加上温知新的新设备,难度就大了。那是一套黑色的胶皮环,一个戴在龟头冠沟,一个戴在根部,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