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绳,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仰头看他,忽而一笑:“你心有猛虎啊。”
这句话如同石子落在秦襄的心湖,顿时激起点点涟漪。多年来,皇室都不敢触碰军权,秦襄是开国这么多年之后,第一个从军入伍的皇室,很多人都觉得他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目的,背负着或轻或重的想法,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看似和风霁月,风雅温和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天生向往军旅,向往战斗,向往血与火的心。
他只是喜欢当一个战士而已。
温知新一句话说中他的心思,让秦襄先是惊喜,随后是百转千回的无奈,却只能将所有情绪敛去,再抬头时,已不露分毫。
然而他的心绪变化,温知新都看在眼里,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戴着一丝笑意,伸手从秦襄的裤管伸进去,握住了秦襄胯下的巨根。
温知新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像是个知己,一会儿又变成了dom,秦襄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却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任由温知新在裤裆里握住自己的鸡巴。这地方被称作男人的命根子,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自然就是命根子都被人掌控了。秦襄却并没有害怕,反而身体微微颤抖,双臂撑着围绳,尽量贴近边缘,只靠绳子支撑自己,离温知新更近一些。
温知新脸上带着笑意,笑意里一点情色的感觉都没有,但是他的手却特别色情。深蓝色的短裤挡住了里面的情形,只能隐约看出温知新的手在里面来回活动。短裤表面的布料被撑出一个圆形,那是秦襄的龟头顶着,在布料表面突出,来回磨动着。而在内裤里,温知新的手握着粗大的肉茎,来回晃动着,像是抓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看着温知新似笑非笑的眼神,秦襄忽然醒悟过来温知新的用意,这是故意让他展露英武野性的一面,再这样探囊取物一样伸进他的裤裆,把他的命根子当玩具一样耍弄,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言自明。哪怕他跪在拳台上,比站在地上的温知新高出很多,可从身份来说,他却是屈居臣服在温知新面前。这种感觉让秦襄浑身兴奋,下面性器更加勃硬。
察觉到手中鸡巴的变化,温知新手指裹着秦襄的龟头,轻柔抚摸,手指摩擦着马眼,将流出的淫水摸到冠沟,慢慢往下摸。一只手握着秦襄的肉根,竟然都有点费劲,整个战队里,单从粗度来说,竟比周正宇还粗一些。那只手继续往下摸,细细地抚摸着整个肉根上的青筋,皱褶,海绵体的凸起,凹处。温知新摸得极其仔细,比赏玩名器还要认真,更像是由皮入里的掌控。他一直摸到根部,抬头对秦襄说道:“直径6,长度21。”
秦襄脸上微红,却隐忍着没有说话,因为温知新的手已经转而去摸他的睾丸了。
温知新摸得手法很专业,但也很猥琐,没有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两个卵蛋当做按摩球一样搓来搓去,但是温知新却就是如此。沉甸甸的睾丸在他手里来回拨弄,这个地方比阴茎还脆弱,被这么玩弄,也更没有安全感。
但是秦襄却渐渐放松下来,双腿分得更开,压得更低,身体趴在围绳上,被温知新这么一通玩弄检查,刚才心里的猛虎,就再也猛不起来,乖乖降服了。
温知新抽出手,从两边扯住短裤,慢慢往下拉。秦襄粗大的肉棍被布料压着,渐渐向下指,直到温知新拉开裤腰,才想解开樊笼,放出了里面的野兽。
手摸丈量,还是不如眼看来得直观,更何况温知新和秦襄的高低位置,让秦襄的肉根就在温知新眼前。之前温知新调教秦襄,都只是顺手为之,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认真打量,才觉得秦襄是真大。
从长度来说,秦襄还比周正宇短了一点,但是却更粗,加上他身高估计最多18,身上又精瘦,反倒显得下面特别粗大,真是硬了老话“人瘦屌大”,看着跟瘦驴似的。
想到这里,温知新灵机一动,对秦襄笑道:“我给周正宇起了个名字,叫狼犬一号,他的鸡巴,则是狼犬七号。”
秦襄一愣:“所以十三番队,才没有七号?”
十三番队现在已经发了制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