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那儿不就是叫逼吗?”周正宇楞了一下。

“为什么不叫肛门,或者屁眼?”温知新逗弄着他。脏话,羞辱化,性器官称呼女性化,都只是调教时增加羞辱感,增加快感的手段,从调教的原理上,温知新不仅能理解,更能娴熟运用。但他自己,并没有这样的癖好,也没有主动把这些羞辱化女性化的称呼用到周正宇的身上,反倒是周正宇主动给自己加上了这样的称呼,今天碰巧想到了,温知新就想解开这个谜团。

“肛门?这多别扭啊。屁眼?听着多脏啊?”周正宇摇了摇头,好像很不能理解温知新会提出这么两个词,“能用来被鸡巴操的,那不就该叫逼吗?”

温知新啼笑皆非,这才想到虽然周正宇家现在住在京城,但其实却是从东北来的,乡音未改,这个很有地域特色的词也被他用得惯熟。

“首长的大鸡巴,就得用骚逼来伺候着,也只有首长的大鸡巴,能把骚逼操得服服帖帖,明明白白的。”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

“服服帖帖,明明白白。”温知新捂脸,周正宇这形容词用的,太有特色了,偏偏还挺带劲儿,听得他直兴奋。

“你别老打岔,我都忘了数到哪儿了。”周正宇白了他一眼,又从一开始数。他满脸严肃,认真,专注地,伴随着清晰响亮的报数声,用他的“逼”把温知新的鸡巴从头到根一次次地吞没。

温知新躺在那儿,任由周正宇自己“考核”,他渐渐发现,这个所谓的“开逼”,还真不是周正宇胡乱编出来的,别看周正宇现在嘴上这么硬气,身体却很诚实。这么一下一下的,本来只是有些湿润的肠道,渐渐变得更加湿滑,紧热程度刚好,括约肌也恰到好处地一放一收,像个小嘴一样吸吮着温知新的肉根。

之前温知新就曾经感觉到,自己在操周正宇的时候,会进入一个肠道最深处的地方,那里的肠道像是开了个小口,如同一个肉腔一样,每次捅进去都会紧紧吸住温知新的龟头,里面的肉褶比外面的肠壁还紧热,而且更刺激,每次都爽的温知新很快缴械,但他也不是次次都能找到那个地方。

而随着周正宇报数到四十,他猛地一哆嗦,双腿一软,跪在了床上,因为这一次恰好顶进了那个深处的肉腔,让他都支撑不住。

周正宇浑身发红,结实的肌肉都出了一层细汗,轻喘了两声,再次直起身来,将温知新的阴茎往外抽出。这回温知新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和小半茎身都从更深处那个肉腔抽了出来,那里面就好像是真空的,比喉咙,肠道,比括约肌都紧,好像一圈圈的肉环裹住了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好几圈肉环都是一个个“卸”下去的,每卸下去一个都非常“吃力”,吸得他龟头酸麻无比,快感从阴茎一直蔓延到小腿,差点就把持不住射精了。

紧接着周正宇继续报数,再次坐进去,这次却坐偏了,温知新的龟头顺着肠道往深处去,却没有碰到那个肉腔。

周正宇懵了一下,有些难为情,他直起身来,把“41”重新数了一遍,这次他稍微往后仰了一点,温知新的鸡巴就再次插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这回轮到温知新懵了,他可是学过人体解剖学的,这个地方是哪儿啊??不应该啊??这里怎么会有能进入的腔体呢???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啊!

找准了位置,周正宇的喘息一下粗重多了,还带着一点颤音,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继续报数,每一次把温知新的阴茎从那个肉腔里拔出和插入,对他来说好像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鸡巴硬的像旗杆一样高高举起,淫水从马眼里不停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打湿了他们紧贴的部位。

周正宇咬着牙,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勉强报了六十之后就连忙起身,他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握紧,接着又狠狠抽了鸡巴两下:“狼犬七号,你给我争点气,可千万别射啊!”

“恩?为什么,你很怕射吗?”温知新知道“周中尉”又有新“剧情”了。

“这个考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