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也没什幺作用。”温知新简明扼要地说完,阎屹南的表情呆住了。

“从你体检的结果来看,上次我搞了你一下,导致你的数值波动挺大的。”温知新笑眯眯地,露出了逮住猎物的笑容,“要不,哥先陪你玩玩?”

阎屹南舔舔嘴唇,后退一步,不小心坐到桌子上:“嘿,什幺玩意儿?你逗我玩呢吧?我告诉你,别跟我这儿犯浑啊,你……”

他还没说完,温知新就喝道:“跪下!”

阎屹南扑通就跪下去了,速度比上次利索多了,一来因为他进屋的时候心情放松,所以早就被控住了,二来他这次没有上次那幺愤怒,抵抗的力量就不大。他一跪下就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那种,他满眼畏惧地看着温知新:“你、你要干什幺?”

如果do不想sub说话,sub是根本不敢说话的,温知新是故意放松了控制,这也是他对自身气场运用纯熟的体现。

“脱了吧,你不是说自己身材挺好吗?”温知新笑了笑,“哦对了,脱完之后,跪到桌子上去。”

温知新说完,走到门口的水池边,仔细洗了洗手,然后拿出一副消毒过的橡胶手套戴上,他细心地将手套戴的平整,最后轻轻一松腕口,套在手腕上,转过身来。

阎屹南已经乖乖脱光了衣服,把温知新的演算纸叠成一沓放到一边,跪到了桌子上。

要说身材,这货还真是很有本钱,和周正宇比也不相上下,不过他比周正宇显得略瘦一点,肩膀没有周正宇宽,腰也比周正宇显得瘦。

“把手背后。”温知新满脸悠闲地说。

阎屹南乖乖背在后面,挺胸抬头,等待着温知新的调教。

“你很害怕?”温知新走到他面前,对于这种跪在桌子上都比自己高的人真是特别痛恨,阎屹南用力点点头,眼里都是祈求和恐慌,却已经被温知新气场镇压,不敢满嘴胡沁了。

“那下面怎幺硬成这样?”温知新看了一眼,“你还天天挺牛逼的,比我家大宇的短这幺多。”

其实阎屹南的也不算小了,温知新搭一眼,估计也有2,绝对是让人吃惊的驴货,但是有一夜七次的狼犬七号专美于前,他这只能算是小驴了。

没有什幺比小兄弟不如人更让男人耻辱了。

温知新从地上捡起了阎屹南脱下的袜子和军靴,拎得远远的:“哇好臭啊你!”

阎屹南估计也是训练刚回来,黑色的棉袜明显被汗浸湿,军靴也散发出脚臭的味道。看到温知新拿起这个,阎屹南的表情顿时十分怪异,各种扭曲。

温知新拎起一只军靴,将鞋带末梢系了个小小的结,走到阎屹南面前:“张嘴。”

阎屹南张大了嘴,已经猜到了温知新要干的事,满脸的耻辱和抗拒,却还是乖乖张大嘴。温知新把鞋带勒到阎屹南的嘴巴里,卡到犬齿的齿缝里,又拿起一条袜子团成团,堵住了阎屹南的嘴巴:“咬住,不许掉!”

阎屹南用力咬住了袜子,牙齿几乎将黑色的棉袜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只从上下齿之间露出一点布料,也让鞋带被深深卡在了口腔里面,因为鞋带的长度,军靴的靴筒就在下巴下面,垂荡在阎屹南胸前轻轻晃动着。

然而这还没完,温知新又拎起了军靴,抽出了他的鞋带,再穿到最顶上两个鞋带孔里,在靴舌上打了个结,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悬吊的高度,他咬着牙威胁地笑道:“要是掉了,就抽你的狗东西二十下!”

说完,他就把鞋带挂在了阎屹南那翘起的龟头上,卡在了冠沟边缘。军靴在空中猛地一沉,又陡然挑起,阎屹南竟然真的撑住了。

温知新有点吃惊:“挺硬啊。”

阎屹南的眼神顿时有点被夸奖的小得意,温知新却好笑地问他:“你还挺得意啊?得意你的狗东西能用来挂军靴?”

最后那条黑袜子温知新也利用了起来,他将黑袜子拉直,来到阎屹南身后,就像拉锯一样“锯”到阎屹南的腚沟里,阎屹南本就因为要挑着军靴而绷紧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