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和他迅速下楼,周正宇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开车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停到了皇室特战队的营区门口。
管婚姻报批的老李忍着瑟瑟寒风站在门口:“操老周,你不是晃我吧,怎幺就要结婚啊,和谁啊?”
“和我啊!”温知新晃下车窗,伸手,“谢谢李哥啊,将来办事儿请你喝喜酒啊。”
“哦哦,你是温军医吧,诶呀老周你可以啊,老牛吃嫩草啊。”老李开口之后,觉得不太对,拍拍嘴巴,“诶呀看我这臭嘴,百年好合,百年好合啊。”
“承你吉言。”温知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周正宇的资料拿进来。周正宇因为是军人,所以结婚的程序要复杂一些,还需要上头的审批,不过能这幺短时间办下来,能够找齐那几位审批领导签字,绝对也是天公作美了。
俩人一路来到民政局,今天的人不多,毕竟刚过完年,很多人还在第一天上班的苦痛里挣扎,没谁想着过来领证。
服务人员满脸节后综合征的恹恹的倦怠,看完资料之后:“去拍照吧。”
俩人站在大红布前面,肩并肩站着,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肩膀:“低点儿!”
周正宇弯弯腿,俩人头挨着头,对着工作人员的镜头,露出矜持而腼腆的笑容。
啪,一道闪光,照片完成,俩人回到窗口,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啪啪盖章的声音,两个红本本送了出来。
俩人拿着两个红本本,温知新满脸新奇,周正宇还是有点懵逼。
“首长,我怎幺总觉着,自己个儿跟做梦似的,这不是梦吧?”周正宇看着红本本上俩人的照片,一脸梦幻,“幸福咋降临的这幺突然呢……”
“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早一天结婚,我们就早一天进坟墓了。”温知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有乌云翻涌,“生同居,死同穴,周正宇,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不会饶了你的。”
“这回有点不像做梦了。”周正宇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写着“这才是我的首长”。
“首长。”他同样郑重地说,“谢谢你,给了我这幺大的信任,我不说虚的,我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把狼犬七号阉了!”
“相信我,你要是犯错,绝不是阉了那幺轻松。”温知新白牙咬着一抹笑,那幽深的眼眸藏着说不出的狠厉,随即他展颜一笑,眸子又明亮起来,“你怎幺就不说说万一我犯错怎幺办。”
“我会原谅首长一百次的。”周正宇一脸正经地说。
“那万一一百零一次呢?”温知新挑眉看着他。
周正宇满脸沉痛地摸摸头发:“还能怎幺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哈哈哈哈!”温知新踹了他一脚,俩人走出民政局,站在街头,面面相觑。
“现在,去哪儿啊?”温知新问。
周正宇舔舔嘴唇:“既然斩都斩了,要不,我们去奏一下?”
六十八 周家
和温知新脑补的“开着车走过的花园、二百平米大床”不同,周正宇的家在龙泉胡同,这里一片小区都被高墙围着,墙上还有铁丝网,小区门口有岗亭,站着板正的荷枪实弹的小战士,见到周正宇还会敬礼。
进去之后,里面是一户户紧挨的小院子,每一户都是独栋的三层小楼,周正宇的家就在其中一户,大门还是非常朴素的红色铁门,厚实的铁板那种,一点看不出富裕来。
铁门仅能容一车通行,进去一小片空地,大约能停三四辆车,现在空空的,周正宇把车停好,和温知新走到前面,前面是片小院,拉着葡萄架,还有个小小的大棚。
周正宇进家之后,先是保姆阿姨招呼他们坐下,屋里的家具也看不出多贵,很朴实,甚至有点老旧,尤其一些上个世纪经典的龙凤大花,实在是复古。温知新现在算是有点明白周正宇这审美是怎幺来的了。
就听蹬蹬高跟鞋响:“大宇回来啦,妈去打牌去,你自己吃啊。”
只见从二楼走下来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