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最终变成了婴儿拳头大小,就这么死死堵住那口马上就要吐出淫水的小嘴。

止不住的泪水早就从王安安的眼角飞速滑落。

即便他那张潮红不已的脸还在被纱布包裹,溢出过多的泪水也直接在王安安脸上的纱布上弄出了一大片湿痕,让旁观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哭泣的行径。

泪水顺着纱布往下浸透。

就连覆盖在鼻翼下方,一直在被急促的呼吸铺洒,原本早就应该干涩了的那一小片纱布,也在泪水的浸润下一直保持着湿润状态,让残留在上面的精液气息可以畅通无阻地传到王安安肺里。

不仅如此。

就连包裹在唇瓣周围,将那张嘴完全封住的纱布,也在王安安断断续续的哭腔中往外渗出些许涎水,将下颌位置的纱布重新打湿。

剐蹭在阴蒂上的刮痧筒已经又在上面狠狠刮了一遍。

本就红肿的阴蒂现在已经泛着一种过分熟透了的色泽,仿佛只要再稍微在上面戳刺一下,就可以胀破了皮,从里面流出被玩到有些过分熟透了的汁液。

但研究员却并没有因此停下。

他冲着那边正在记录数据的研究员看了一眼,确定对方已经将现在的这几组数据全部几下,让他们有了对照组之后,随即又一次将刮痧筒抵在了发红的下体上。

刮痧筒又一次从阴蒂上刮过。

但这一次,从阴蒂上划过的刮痧筒不再是如同一开始那般缓慢进行。

它加大了刮痧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