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识得几个字。”这话吴怡可真是没有谦虚的成份,那些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对她来讲是最典型的封建残余,哪来垫桌角都觉得碍眼,更不用说学了。
“我娘亲亦说女孩子只需要识几个字,将来能看帐管家即可,只是这京里时兴女子才貌双全,要会琴棋书画,这才又不得不找女先生教我,我倒是不耐烦学别的,只是爱下棋。”
“表姐正好可以教我,我家那个四哥哥,在来扬州的船上画了个大饼给我说要教我下棋,如今到了京城,倒跟忘了似的,姐姐若是得空教会了我,我必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你若不嫌我棋艺不精,你这徒弟我便收了,等把大嫂子娶进了门,咱们得了空我到外公家里教你去可好?”
“要是这样的话可就太好了。”吴怡正觉得寂寞,羡慕别人有闺蜜,这回可算来了个能交往的小姐妹,自是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