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有些懒散的想,他今天已经够了而且有点累了。
谢玉泽给他们用了清洁术,刚刚身上还是乱七八糟体液的他现在已经感觉身上清爽干净,表示修真世界还是很棒的靠在床上半眯着眼。
谢玉泽温热的手指还按在他的肉花上,他推拒的动了动:“累。”
这一声咕哝有点像撒娇,谢玉泽听着心情愉悦了些,说:“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清洁术只是清洁体表,谢玉泽想着里面应该还有。
“没了。”
阮时衡懒懒的答,眼睛半睁着,昏昏欲睡。
“嗯?”
谢玉泽有些疑惑,手指探了进去,果然除了穴道里自己分泌的透明的水,没有一点儿他留下来的东西的痕迹。
“你的功法?”
谢玉泽曾经从阮时衡的储物戒里拿东西的时候,有看见过散落在一旁的房中术的功法。
“嗯,全都被我吃了。”
阮时衡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里带着困倦的绵长,配上这话语有几分得意的勾人的味道。
谢玉泽又想吻他了,在他俯下身前又见阮时衡睁开了眼。
那双眼里盛着笑意,他说:“我这功法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有孕么?”
谢玉泽一怔,阮时衡扑哧笑了出来。
“逗你的,我不会怀孕的。”
阮时衡闭上了眼,朝阳照进屋子里,将他面上的几分舒舒的安然照的分明。
谢玉泽还未从阮时衡很可能会怀他的孩子的欣喜和远虑中出来,就被阮时衡的这句话又压了回去,大起大落,一时怔然。
倘若这人真的能怀他的孩子也不错,是他与他血脉的羁绊,不知道孩子会出落成什么样的人,或许有了孩子这人就会彻底属于他……诸如此类的思绪竟然是可以在瞬间进行的,听到后一句话,谢玉泽有些失落,却又莫名的松了口气。
心里有个声音说着这样也好,这人看着就不是因为孩子会绑在谁身边的人,而且倘若有孩子,他万一爱他爱过世间所有,他会难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