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将里面的人摸了个遍更别说早看过了,这只后来的小畜生也有资格拦他?

“小鱼,别闹。”

阮时衡还有几分醉意在,热水一泡浑身舒坦着,小狗的叫声有些吵闹了。

屏风外的一人一狗僵硬了一下,小鱼是因为受到了主人的训斥,裴瑜却是因为阮时衡的话语。

这畜生的名字和他同音,明知道阮时衡不可能这么称呼他,可裴瑜还是有瞬间的怔愣,为阮时衡话语里的亲昵和温柔。

他眼里的阴鸷更深了,阮时衡对条狗都能这么好,对人却如此心狠。

阮时衡泡了一会儿澡,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起身了,草草的擦了擦水珠,披着衣服出去。

他等会有别的事要做,他把小鱼赶出了门外,关了门后,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边。

他的衣襟还敞着,胸乳上的痕迹被热水一熏更显眼了,裴瑜眼尖,瞧见了他肿大的乳珠上的齿痕,顿时喉咙一干。

“跪下。”

阮时衡的话语里听不出喜怒,他垂着眉眼,睥睨着跪着的裴瑜。

“还记得我第一次让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和你说什么吗?”

“我的命掌握在少爷手里。”

裴瑜语气毫无起伏的回答,不叫阮时衡看见他眼里的暗色。

“你记着便好,不过是个死了的女人带来的拖油瓶而已,别以为真的能在我手上翻出什么风浪来,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阮时衡掐住了裴瑜的面颊,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冰冷又凶恶。

裴瑜在这一刻想起了从前受到的各种屈辱责骂,虽然面无表情,但神色下的紧绷和危险却毫不遮掩。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我们不是要攻略他么,你这样让他更生气怎么办?

阮时衡:不破不立。

如果永远不提起,在以后的某个时刻裴瑜对他产生恶感,那么之前的厌恶就会成倍增长。

他不如自己提醒裴瑜,让裴瑜鲜血淋漓的记得他如何成为他的主人。

感化裴瑜洗白自己这种事情,阮时衡根本就不想做,不过他也不会向原主似的找死。

他要践踏他,凌驾于他,然后再以身饲犬。

“你若是下次再敢如此下口之重,我会一颗一颗敲碎你的牙,再把你毒哑了手废了,便也没人会知道我这秘密。”

阮时衡的脸和裴瑜的脸贴的极近,语气满是暴虐。

裴瑜知道他这是因为奶子被吃疼了所以恼了,心里的怒气减了欲火却又翻涌,这人若是知道自己的逼都被他摸过玩过,怕不是更要疯?

想到那个场景,裴瑜哪怕被掐着威胁,竟然也觉得心情不错起来。

阮时衡冷声:“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

裴瑜的心因为这句话忽的剧烈跳动起来,连手心也微微出汗。

“裴瑜,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也敢对着我发情?信不信我把你这儿废了?”

阮时衡的脚踩在了裴瑜的下腹,脚掌轻碾。

裴瑜看着阮时衡的表情,看见了他眼里的怒火,心下有些微妙的失落,怕是这人只知道他起了欲念,却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他的淫穴也被阳具磨过了,不然也不会和他废话这些,而是直接把他杀了。

可哪怕是这样,裴瑜也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起来。

脚掌隔着几层不了在他的阳具上滑动着,踩得并不重,倒有着狎昵感,配上阮时衡此刻怒意勃发的脸,再思及他在他身下两靥晕红眼睛泛水,红肿的骚逼淌着白浊的样子,裴瑜的呼吸越发急促。

阮时衡当然不是真的用力去踩,他维持着满脸怒容,脚却在有意的撩拨着裴瑜的性欲。

原主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虽然生的高大伟岸,但可不粗糙,脚心的嫩肉隔着布料磨着男人的鸡巴,让阮时衡自己都要有些逼里泛痒了。

种马的本钱向来很足,阮时衡的舌尖顶着上颚,满意的察觉到裴瑜鸡巴的竖起,但是表面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