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阮时衡穿着单衣,胸前的鼓胀分外明显。

阮时衡没吃太多,将剩下的赏给了裴瑜,低着头喝着鸡汤。

裴瑜用眼角余光看着他喝,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因为兴奋和战栗而轻微颤抖。

这碗汤里有药,阮时衡心知肚明,甚至觉得这碗汤喝起来更香了。

系统告诉他这种药的功效就像是黄粱一梦,哪怕在睡梦中也会有感觉,但是醒来的时候会忘掉。

阮时衡觉得很不错,要是他睡死过去了,裴瑜和奸尸又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他不能清醒的时候回味了,阮时衡一边喝着汤,一边有些丧良心的想,当今皇帝到底什么时候能挂掉。

夜晚烛火幽微,阮时衡躺在床上,很快便困意袭来。

裴瑜的身影被烛火拉长,他打开灯罩挑了挑灯芯,走到了床边。

从室外走到床边,裴瑜的动作可谓是驾轻就熟,毕竟他已经做了半月,不过今日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