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懒散畅快的过。
阮时衡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裴瑜跑了,可也没人在意,毕竟裴瑜不是奴籍,也不属于阮府,连大少爷也只是发了会儿脾气就没再过问了,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提起。
裴瑜这个人,就像是被大家一起忘了。
和阮时衡惬意的生活不同,裴瑜忙到每日只睡两个多时辰,他不仅每日要忙碌的学习帝王之术,还要和自己藏起来的左相那边好好打交道,又要防备着皇后一派,在宫里暗中渗透自己的势力。
但就算这么忙了他还是没忘记每天看着死士传来的关于阮时衡的动向,在最开始得知阮时衡知道他走了之后只是摔了几个杯子就没后话,裴瑜都快气疯了。
可后来他又冷静了下来,他自是知道他在阮时衡心中没分量的,可真到那个时候,又难免怒火攻心。
他盯着阮时衡那边,自然是防止他又去找个别的什么人来帮他吸奶子,好在阮时衡没这个意向,没什么外人进过他的房间,他也没再去什么秦楼楚馆,偶尔倒是会去去茶馆,又或者去家里的铺子转转。
阮时衡是知道自己在被裴瑜盯着的,不需要系统报告他都知道,毕竟裴瑜那种性子,不可能不这么做。
他对找别人没什么兴趣,他的确是十分喜爱性事,但也没有性瘾,也不是不欢好就活不下去,有时候他反而格外耐得住。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要裴瑜放心让裴瑜好过了,在别人都惊奇他阮大少转性的时候,阮时衡懒散地回应:“打算娶妻了,打算收心了。”
这话传到某条疯狗耳朵里,又把他气的半死。
第二天阮时衡起来便发现自己奶子被人咬肿了,连大腿根上也多了两个咬痕。
年底一场瑞雪,开春人人都高兴。
阮家也忙着祭祀先祖,在一片祥和里,这个年似乎安稳平静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