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笑的时候就让人心里打摆,他若是笑了,眼里翻滚阴郁的戾气能将人吓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元宝闻言,瞧了沙漏,立刻答了。

裴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笔搁了下来,站起了身。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验收成果了。

大殿内,睡饱到无聊的阮时衡正在和系统一起看电影。

在知道裴瑜走之后,阮时衡就睡了个回笼,他知道裴瑜应该会晾着他,但是没想到裴瑜真的晾了他一眼,没吃的没喝的,阮时衡只能靠别的分散注意力。

口渴挨饿很不舒服的,阮时衡希望裴瑜晚上能让他满意点,起码能把他操尿吧?

当内门被推开的时候,阮时衡就准备开演了。

他看见裴瑜,先是一愣,而后恼怒。

“原来是你,我当你已经死在了外头,你可是好大的能耐,将我关在这儿,怎么,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你穿着这身,可好大的胆子,冒充新帝不成?”

阮时衡嗤笑,他的视线落在了那绣着五爪金龙的绛紫色长袍上,哪怕他现在脖子上被拴着链子一副笼中之物的模样,对着裴瑜依旧是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

裴瑜倒是没想到阮时衡会这么猜,倒也是,他只是把他当做个死了爹的野种,怎么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如今的天下之主呢?

“朕一直在等今日,来和朕一起瞧瞧如何?”

裴瑜没有生气,他上前解了阮时衡的项圈,扯着阮时衡的胳膊,带着他朝外走。

阮时衡一天滴水未进,体力有些虚弱,被裴瑜拉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他想甩开他,却发觉握着自己胳膊上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无可撼动。

从内殿一路到了外殿,门口站着两个低着头的宫人,他们是裴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