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阮时衡身上的伤沾水就疼,在裴瑜的痛的颤抖,却抵不过睡意,始终没醒来。

骚逼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阮时衡痛的无声落着眼泪,裴瑜瞧见了,莫名觉得心里烦躁的慌。

尚且不通情意的少年君主自是不知这种情绪是心疼,尽数归咎于对阮时衡的嫌弃。

娇气的很,连这点疼也受不住。

纵使如此,他的动作也轻了些,把人抱上床后,又用珍稀药材配的软膏涂抹在被玩肿了一圈的骚屄上。

其他地方裴瑜是不上药的,他觉得疼点多好,能让阮时衡长记性,也让他看着这满身痕迹,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做完这些,裴瑜是有心歇会儿的,可早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裴瑜关上了内门,元宝和宫女正躬身捧着洗漱用具和他上朝要穿戴的东西。

元宝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君王面上的神情,慌忙的立刻低下头,可心里却是没多怕被责罚的,因为他知道君王此刻心情非常美妙。

他像是进食完毕身上餍足的野兽,披上了华美的人皮。

元宝为自己这种大不敬的比拟打了个颤,沉默不语的跟在了裴瑜身后。

裴瑜下早朝用完早膳的时候,阮时衡还在睡。

裴瑜看着他安静的眉眼,微微蹙了蹙眉,难道是他昨天玩的太狠?

可这人瞧着高大,怎么这么不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