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撞柱的老臣,估计是年纪大了,做了三朝官居然也不懂站队,非要自动出头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裴瑜看着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阮时衡,低下头和他进行了一个深吻。

阮时衡内息并不如他绵长,很快就败下阵来。

“行了,别妨碍我晒太阳。”

阮时衡推了推裴瑜的脸,喘着气说。

“刚刚我做了些事,不日我暴君之名便会传遍四海。”

裴瑜看着阮时衡,他本是不想和他说这些,可站在这儿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说些什么。

“你本来也不会是个仁君,传就传了。”

阮时衡闭着眼,十分无所谓的说。

裴瑜抿唇,盯着阮时衡没吭声。

阮时衡也觉得他当不好皇帝吗?

的确,从前他在他面前都演得窝囊,他想和他说说他做了什么,又觉得说来没意思。

阮时衡见他没说话睁开了眼,看着裴瑜黑沉沉的眼,就知道他可能又想岔了。

他对着裴瑜勾了勾手,见他凑近了开口道:“帝王有许多种,你自不是仁君那块料子,做暴君又有何不好?”

“你若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事,那便去做,不用管一些人说什么。”

“不过记得担着些,我可不想还没快活多久你这暴君就被废了,我还不想那么快跟着殉情。”

他说的散漫随意,最后一句还有些不满的要求意味,落在裴瑜耳中,便仿若极乐之音。

裴瑜的眼眸随着阮时衡的话越发明亮,直至阮时衡最后一字说完,他将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的确,做暴君更为痛快,他日他要这人为后,谁敢多说半字?

裴瑜朗笑:“放心,朕定叫你长命百岁。”

【作家想说的话:】

暴君和妖后上线啦!

感觉这一part快结束了,然后再有个少年篇,再来个现实篇,好像就要完结啦!

子宫中出/不会怀孕

好似在人的感觉里,白日做爱的氛围总不如夜晚,因为太过明亮太过无遮掩,可也正是这种无遮掩感,加剧了荒唐淫靡的欢愉氛围。

阮时衡大敞着腿,任由裴瑜亵玩着他腿间的性器。

会阴上方的女穴昨晚被使用过度,尽管上了药,但仍然是微微肿起,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阮时衡衣衫尽褪,裴瑜的也被阮时衡扒光了,因此裴瑜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便毫无遮掩的在空气中晃荡。

“可真是个丑东西。”

阮时衡的脚掌在大鸡巴上滑动着,嘴里说的嫌弃,动作却不见得。

他的脚掌因为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而一片湿滑,那粘腻的液体渗透到脚趾之间的缝隙里,在摩擦时牵动一片暧昧水声。

裴瑜近乎迷恋的看着这种在阮时衡身上留下自己气味的感觉,心情越发澎湃。

阮时衡被自己踩的东倒西歪还越发硬挺的东西逗笑,又因为他的老二被人摸上低喘了一声。

“自是比不上少爷你的玲珑可爱。”

裴瑜看着自己手里通红流水的小肉棒戏谑的开口,先是赏鉴着什么珍品似的把玩着。

“笑话我?”

阮时衡挑眉,倒也没有太恼怒。

他没有很强的鸡巴自尊,再者就是他原本的身体并不这样,所以也没有很放在心上。

裴瑜以为阮时衡生气了,立刻着急地否认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笑话你,不管是你哪一处,我都喜欢的紧。”

自从那一日第一次亲吻过后,裴瑜已经进尽数将那折辱仇恨忘却,在外是高高在上的暴君,一进殿内,就变成了追着主人跑的小狗。

他怕阮时衡不理他,又怎么会笑话他。

阮时衡的手指插进了裴瑜的发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裴瑜的动作按着他的脑袋。

那精巧如稚儿的畸形小肉棍被万人之上的少年帝王爱抚着,因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