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的兴奋让他表情越发垂涎,坚毅的面庞上布满情潮的红,他望着那根肉棒,眼里满是痴态。
还未抵达美味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的吞咽口水,藏在丰满臀丘之间的肉穴也变得湿漉起来。
栾玉都快把座椅的扶手给掰断了,失态的在心里荡妇羞辱着面前的骚货,再淫贱的婊子估计都没有他骚,看见男人鸡巴像是看见了什么珍馐,那副情态让他下身快硬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拿肉棒去插一插这个骚货,把他操坏那个骚逼操肿操烂,让他不敢再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淫荡饥渴的样子。
阮时衡已经对外界的反应浑然不知了,脑海里只有面前这根滚烫灼热的大鸡巴。
摸到了。
他吃吃的笑,用嘴唇在那根心爱之物上乱蹭着,让龟头上的腺液在他的脸上唇上留下亮晶晶的淫乱的痕迹,骚态仿佛下贱的离不得男人鸡巴的母狗。
栾玉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竭力的忍耐着,看着阮时衡的眼眸幽深。
阮时衡没有用手捧住那根摇晃的肉棒,用嘴唇去寻找它,先含进头部,像是品尝着某种美味一般,表情陶醉。
舌尖在马眼处滑动,似乎要将腺液尽数吸吮尽口中,他低下头将那根肉棍含的深了些,吞吐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淫乱到了极致。
“骚货。”
栾玉的眼睛隐隐发红,忍不住低声咒骂。
生理性的快感让他吐出一口浊气,更让他兴奋痴迷的其实是阮时衡的情态,让他陷入绝对的愉悦里。
阮时衡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但是并不为耻甚至为荣,将他的话当做夸奖,越发津津有味的品尝起男人的鸡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