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居然能让阮时衡念着他的名字?

阮时衡是从窒息感中醒来的,他看着眼前暴怒的见凌,尚且不明白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稀薄的空气让他脸庞涨红,脑袋空白到无法思考。

见凌冷笑了一声,他还想着怜惜他累着了打算第二天再疼他,但原来阮时衡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凭什么对他就那么不耐,对余岁却那么挂念着,他们不是一个人吗,他那里不如余岁了?

嫉妒在温床里疯狂肆意的增长着,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眼前人给吞吃下肚,以免自己再不畅快。

他的腿挤进了阮时衡的腿间,手指摸到了湿软的穴,将半勃的性器操了进去,带着些怒气的在里面抽插着。

那根昨晚在他身体里驰骋鞭挞了许久的性器偾张起来,直直的插到了最里面。

这仿佛强暴一般的场景,阮时衡敏感的身体却还在他粗暴蛮横的动作里尝到了快感,在濒临窒息的情况下,他甚至被强奸的射精了。

那根早泄的短小的骚鸡巴无力的吐出稀薄的精液,在他抵达高潮的那一刻见凌也松开了手、

阮时衡脑袋缺氧的陷入快感的漩涡里,身体自主的贪婪的吸取着氧气进入肺里,他猛烈的咳嗽着,睫毛缀着水珠,眼尾通红。

那副模样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情态,让这具带上了母性的成熟男人的躯体越发的让人发狂,像是一颗熟透了汁水丰溢的果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然后大口大口的吮吸。

见凌毫不怜惜的掌掴着他肥硕的大屁股,看着阮时衡辛苦的顶着大肚挨操,性器深埋在高温湿热的蜜穴里,操的他浑身乱颤。

“不……不要了……见凌……不……”

阮时衡有些虚弱,他已经被操到有些发虚了,可那快感还绵延不绝的缠绕着他,将他朝着快感的深渊里拖拽。

“啊啊啊……不要……要被操坏了……呜呜啊啊啊啊……被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