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可等到余秋能喊出他的名字,他又贪心地想要一个称呼,要一个位置。

但是余秋摇头,他喊不出这样的话来,太过羞耻。

盛夏又放慢速度,却操得又重又深,他抓过余秋的手,摸上他的小腹,让他感受着肚皮被自己那根凶猛的鸡巴干出形状来。

“哥,我操到你这里了,刚才还要再深一点,可是你不让我捅进去了。”

余秋的全身都在颤,白皙的皮肤透出色情的绯红,情欲快要从他的身体里涨破开来,只差那么一点,但盛夏却始终在那个边缘拽着他慢慢悠悠地晃。

“快干我,嗯……”

余秋主动凑过去吻盛夏,盛夏接过他的唇舌,与他交换唾液,但温柔也近限于唇舌。

盛夏压低嗓子引诱着:“哥,你叫我声老公,或者,让我操进这里面,两个选一个。”

余秋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脸上挂着泪,眼睛里含着嗔怨,但更多的是装不下又满溢出来骚情。

终于他不得不向掌控着自己身体和欲望的盛夏妥协。

“老公,快干我。”

盛夏听见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他得偿所愿,于是吹扬着胜者的凯歌,肆意掠夺着这具臣服于他的身体。

放开余秋,盛夏让他恢复成跪伏的姿势,抓住他的屁股,绷紧全身的肌肉,猛烈地操干起来。

他发了狠,操得根本不知节制,好像真的要把人捅穿了才肯罢休。

余秋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碎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着。

“嗯啊……老公……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呜呜……要被老公干烂了……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