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男把脚放在他胸口，用力一踩说，“肋骨想断几根？”

阿水满脸是灰地惨笑，“就算是全断了我也没钱……我真的没有钱……我……啊！！！！！！”

“一根！……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钱！”

阿水脸部痛苦扭曲着，似乎那根断裂的肋骨生生插入肺部，他痛得呼吸都困难。

可身体的痛楚根本抵不过心底撕裂般的绞痛。他绝望地望着天空，空洞的眼睛失去所有光彩，他一声一声地喃喃着，“我没钱……我没钱，我什么都没了……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你们杀了我吧……”

阿水神神叨叨的样子倒是把两个壮汉给骇到了，其中智商较高的刀疤男说，“这老男人脑子不太正常吧，看他那样估计是真没钱……”

“妈的，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怎样？难道真把他杀了？老子可不想杀人。”

刀疤男啐了口痰继续说，“这老男人之前打电话腻腻歪歪的，估计是跟他姘头借的钱。咱们要不再打个电话，就说这老男人快死了，假如不给钱哥几个就灭了他？”

纹身男听了点头，顺道又踹了阿水一脚，骂道，“真他妈晦气，要个钱还碰到个神经病！”

“别踢了，别一会弄死了。”

纹身男骂骂咧咧地拨电话，等一接通，直接就说，“你男人要死了，再不给钱就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