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瞄了一眼温若初,“有人在背后支持沈惊澜,沈惊澜才会如此嚣张到胆大妄为,在我大虞境内豢养细作,谋害我朝忠良。”

眼神轻蔑,冷哼一声,“听说你和沈惊澜有些私交,证据都已指向沈惊澜,你却出来跳脚句句维护,究竟意欲何为?”

故意拿凌玄礼和沈惊澜的私交说事,满上京谁人不知凌玄礼为人正直,一身傲骨,从不与人结党攀私,是上京勋贵的一股清流,唯独能和沈惊澜说上两句话,足见两人私交匪浅。

凌玄礼此时竟被安王的诡辩怼得哑口无言。

“你……”

“安王殿下和莫家刚结了姻亲,玄礼和沈惊澜有私交。”王丞相厉声开口,“老夫和莫家,和沈惊澜都没关系……”

王丞相对高坐在龙椅之上的女皇行了一礼道:“可否容许老夫说两句。”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