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间暗室光线不错,看不见沈惊澜,温若初脑袋抵着墙壁,指甲扣着墙壁。
心里默念,“这墙可真墙啊,这墙可真墙啊……”当做清心咒。
她感觉像是被人上了酷刑,默默祈祷这两人可快点结束吧。
温若初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心备受煎熬。
沈惊澜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是动物繁衍本能罢了,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暗室伸手不见五指,他夜视能力极佳,能模糊看到温若初的身影,像个鹌鹑似的脑袋埋在墙壁上,看着有趣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墙外正是激烈酣战之时,忽听得“咣当”一声,像是有人破门而入,一阵凌乱脚步声响起,像是来了很多人。
“好你个莫易宇,居然到秦楼里滚混了!”
一道尖锐女声随着破门声传来,“小贱妇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赶勾搭我家相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啪!”
“咚!”
“凌妙!你在闹什么?”
一时间哭闹声,打骂声,劝阻声,混合在一起,声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