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抿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我也说呢,我们鹊哥儿这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赵琴笑着附和道,视线落在杨画鹊眉心的红钿上。

红钿是区分双儿和男丁的区别,越鲜亮越好,生养就容易。

她知道杨画鹊爹娘的意思,这么好的模样,自然不能随意找户人家,门当户对是最起码的,要有家境更好的,凭杨画鹊这相貌,自然攀得上。

忽然又看见长夏,赵琴脸上笑容不变,带着女儿和侄儿往家里走。

她想起和杨画鹊娘,也就是她妯娌,今年年初时闲聊,说起裴家的新房,说不艳羡是假的,又提起裴曜的亲事。

裴曜比杨画鹊大一岁,年龄合适,模样好,家境也比杨画鹊家好一些。

妯娌和她随意闲聊时,不免说些玩笑话,说可惜了,裴曜已有了个童养夫郎,要不然,就托人给他们鹊哥儿撮合撮合。

村里的言语赵琴多少知道些,之前没放在心上,毕竟大伙儿只在嘴上说说。

不过今天说起孩子的亲事,又看见长夏,她恍然想起长夏已经十九岁了,比他家小桃还要大两岁呢,裴家却一直没什么动静。

她边走边琢磨,回头还是和陈知提一下,孩子大了,不好再耽误下去,要真过了二十岁还没把这门亲事拍下,村里风言风语就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