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自己也说不出口,摸摸鼻子有些窘迫,含糊道:“阿奶,没什么,就是做错了事。”

窦金花默然,心道犯点小错不至于这样。

裴灶安卸了柴火,一边将柴火摊开晾在柴堆前,一边听着这边,眉头紧皱着。

“跪多久了?”窦金花再次悄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