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拒,却恍惚间触碰不到他。
江容受不住他,趁着他喘息的间隙,赶紧和他说:“府医说了,不可贪欢……不可重欲,保证睡眠才能养好身体。”
萧显动作不停,“我问过府医了,偶尔一次也无妨。”
“你还真去问府医了?”话音未落,她尾调骤然上扬,顾不得听他继续说什么,一瞬如同冲上云霄。
……
她眼尾微红,睫毛微颤,挂着泪滴,“萧显,你明日还得上值,不可太晚,如今已经三更天了……”
萧显啃咬她精致的锁骨,品得滋味,含糊回答道:“无妨,明日休沐。”
江容用最后清明的神思回忆道:“你三日前刚休沐,明日不是休沐……”
萧显吻了吻她,“明日不是规定的休沐,是我给自己定的休沐,我要在家里陪你一整日。”
江容:“……”
整整两天两夜,萧显都没让她出披香殿,时断时续的哭泣嘤咛声从殿内传出,从最初的小声啜泣,夹杂着她怒声嗔怪,再到最后哭泣声音越发清浅,几不可闻。
披香殿内凡事他能想到的地方,都被她带着敦伦一番,软榻、殿柱、桌案、甚至门前,最恶劣的就是镜前,他非要让她看着自己娇不受力的样子。
江容不堪承受的昏过去,再醒来时,他还在卖力。
萧显不知疲惫,抵死缠绵,颇有种要将未来一月份额都提前做出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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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五一大早,江容抬了抬酸痛的手臂,身上无力但是清爽干净,还有淡淡的药香,应该是萧显在她昏过去后,替她清洁身体、替她涂药。
幸好行李她早就准备好,要是指望临出发前这两日,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