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耽误七八日了,再待下去怕是要来不及参加崔临和静和的婚仪了,她说:“回长安,再晚就要赶不上观礼了。”
“阿容,你愿意和我回长安了?”
萧显眸光一亮,兴奋的起身抱住她,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微张的领口拉扯后露出更多的胸膛。
意识到中计了,她眸色转冷,“我是为了参加崔临和静和的婚仪,不是为了你。”
她知狗男人素来阴险狡诈,没想到上来就是一记猛药,倏地伸手将萧显的领子攥紧,领口卡紧他的脖子,语气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你以后不准色诱我!”
第79章 差点被她气死了。
萧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乘胜追击,微微倾身过去,将自己递送给她, 抬眸看去,金色的阳光洒在面颊,眼神溺着温柔,不躲不闪,任由她捏圆搓扁, 仿佛他是被欺负的小可怜。
江容倏地撒开手, 将手边的绢帕盖在他的面上,隔绝男色诱惑, 收手时被他捉住手腕, 指腹不小心擦过他的嘴唇, 她抬手看了眼,嫌弃似的在他身上擦了擦。
“你快去收拾东西吧,顺便喊汀芷进来服侍我。”
绢帕香风拂面, 他仰头沉醉一瞬,脖颈处喉结凸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住绢帕的尾端,轻轻一带, 绢帕擦面而过,带着几分色气。
他眼尾上挑,潋滟桃花色, 红唇轻启,“为夫服侍你可好?”
江容睫毛微颤, 眸子瞪大,不偏不倚将过程看个完全, 这狗男人在她面前消失几天,难不成是去小倌馆进修了?尽是些花柳做派!
“不好!”她撇了撇嘴角,克制住疯狂的心跳,一字一句道:“我就要汀芷服侍我!”
汀芷进来时,屋内气氛凝固,裕王三步一回依依不舍的走出去,自家娘子却背过身来端坐梳妆台前,就是不看他,她眼观鼻鼻观口,沉默的端着铜盆放在洗漱架上,将干净的帕子浸入热水,拧干递给娘子。
洗漱过后就准备出发了。
府中仆从手脚麻利的收拾行李装在马车上,江容很不客气的占据了舒适宽敞的马车,汀芷将马车内重新布置一番,毕竟从洛阳到长安也需十日路程,娘子住的舒适最重要。
萧显检查一遍没有遗漏,掀起帘子想进来和她用乘,江容慵懒的倚在软枕上,掀起眼皮看他,声音冷冷,“刚嘱咐陆遗将后面的马车收拾出来了,你我从此分乘。”
似是一记飞刀扎在他心口,他弯腰驻足门口,看向马车内,打算故技重施,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
“如今你和我分马车,回长安后你还打算与我分殿而寝?阿容,世上哪有这样的夫妻?”
这狗男人真是一计尝百鲜,知道她喜欢他的皮相,摸透她的心思后就频繁来试探,可千万不能惯着他!
江容冷静的抬眸,漆黑的眸子清亮亮的,声音冷冷如坠冰窟,“从此刻开始,就有了。”
萧显以侧颜相对,进行最后的挣扎,还想说点什么,就见她眉心一蹙,下意识手抚上小腹,似是吃痛。
他最见不得她蹙眉了,赶紧前来劝阻,“阿容你不要动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与你分乘就是了。”
片刻后,她眉眼舒展,好奇的抚上那处,又用手指戳了戳,与他分享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他好像动了一下。”
萧显眸子瞪大,一个闪身就钻进马车里,大掌迫不及待的覆在她所说的位置,静静等了片刻,但并没有再动,他不气馁,又换了几个位置感受,将耳朵贴近过来,仔细倾听,还是没有半分动静。
有孕后的身体敏感异常,她觉得身体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伸手拍掉他来回摸索的大掌,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孩子不想理你,行了,你下去吧。”
“……”
一路行至咸阳城外,密林深处,蝉鸣阵阵。
江容蔫蔫的窝在马车里,领口微微散开,连日舟车劳顿,她憋闷在狭小空间内,愈发疲惫,“汀芷,你去问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