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次伤重不比寻常,为防止落下病根,需要休养至少三月,须得禁欲,饮食清淡。”
站在一旁的江容瞥了他一眼,没忍住的勾了勾嘴角,在府医走后,她才走的他面前,“你看看你在府医心里是什么印象!”
她十分听从府医的话,一定要他忍到结痂脱落伤口完全好才肯让碰,当晚的膳食也换成了素菜为主。
这些时日与她同床共枕时,偶尔有忍不住的苗头时,都被她严词拒绝,她不想夜里纵了他,白日伤口就开裂,这胸前的伤口不比背后,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我知你贪那事,未痊愈之前绝对不行,你若是忍不住,我便避开,搬回披香殿住。”
温香软玉在怀只能看不能吃,也比孤枕难眠好许多,只能黏黏腻腻的往她怀中钻,“阿容,等我伤好,定要让我吃饱才行。”
江容脸颊泛起绯红,推开他不安分的脑袋,“等你伤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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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养三月后,他日盼夜盼时时观察,终于等到结痂脱落,预示着他伤已全愈,第一时间去寻江容,与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上次敦伦时她还有孕,萧显不敢用力,只能浅浅弄着,将她喂饱,他算刚开胃,就被勒令制止了,这样细算起来,上次尽兴大概距离已一年有余。
吃晚饭的时候,萧显的目光就逡巡在她身上,炽热的闪着精光,她有些无奈道:“既白,你看我做什么?我是菜吗?能吃吗?”
在她说出“能吃吗?”三个字的时候,萧显的喉结滚动,似是无声的回答,“能吃,还很好吃。”
晚饭过后,萧显就催促着她去沐浴,还主动想帮她备好沐浴用品,眼神逡巡在她身上,意思不言而喻,看得她一阵腿软。
江容知道今夜他定不会轻易放过,许久未开荤,他须得尽兴才行。
沐浴过后,她让汀芷取来轻云纱的寝衣,萧显刚想想帮她准备沐浴用品,就是意在这件寝衣。
再次将这薄纱穿在身上,若不是有小衣遮挡,与没穿没什么区别,还多了份朦胧的诱惑,她思索再三,还是将外衫披上。
探头从浴房出来,没瞧见萧显的身影,隔壁浴房静悄悄没有水声,想必他已经洗完回去了,她披着外衫扯着衣角,有些局促的走向床榻。
刚一靠近,帷帐中突然伸出一条有力的手臂,穿过寝衣和外衫的空隙,横在她的腰间,顺势精准的剥掉了她的外衫。
大力将她带入怀里,她有些晕乎乎的,柔软的身体撞到他坚实的胸膛,贴合的紧密非常,她有些难耐的推搡的下,想让他松开些。
没等她说出口,就察觉他滚烫的目光一寸寸碾来,红唇被以吻封缄,不同于往日的浅尝辄止,今日极具侵略性,她被吻的身子止不住的发软。
就在她感觉腔子内空气要被榨干的时候,萧显堪堪将她放开,漆黑的眸子浓的仿佛化不开,目光透过轻云纱,聚焦在她鹅黄的小衣上,“阿容今日,极美。”
江容有些难耐,下意识伸手遮挡,双手还没抬到身前,就被男人的大掌扣在身侧,他顺势扶住她的腰身,抱坐在身上,江容一时重心不稳,重重的跌坐,隔着薄薄的轻云纱,与之紧密贴合。
她晕乎乎的,手臂主动环在他的脖颈,纤长的脖颈在他眼前一晃,细嫩的手臂擦过他的脖颈,面前的人儿唇角扬起明媚的笑意,白皙的脸颊渐渐爬上红晕。
在敦伦一事上,江容甚少主动,她这细微的动作就像是往干柴里丢了个火星子,萧显一点即燃,很快燃起熊熊烈火,蒸腾起水汽凝结成额角的汗珠。
吻意渐浓,萧显双手扶住她的腰身,小范围的挪动,将位置更加贴合,江容一惊,往日她就吃不消,如今久旷,她愈发生疏,他却依旧熟稔,她怕是更难以吃得消。
江容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身上越来越热,在仅剩的神思中找回一丝清明,“既白,等下,我……”
“我知道。”萧显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对她的想法很是了解,而后抱住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