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抓住,骤停一瞬,他不敢置信,前世那般爱她的妻子,如今前尘忘却,半点不曾喜欢他了。

“若我所求只是你呢?”

江容压下心头酸楚,眼眶隐忍的微微泛红,袖口下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掌心,疼痛感让她回神,清醒理智的面对。

都是为了利用说出的话,不能相信,他所求只是皇位,她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绝对不能上当。

“裕王所言,自己相信吗?”江容沉默半晌,只回他这一句话。

细细密密仿佛针刺般的痛拢在他的心间,他不敢相信江容真的不爱他了。

这或许是对他逆天改命的惩罚。

“娘子,到了。”马车在裕王府门前停了下来,汀芷凑到窗前提醒。

江容掀起纱帘看向裕王府的匾额,烫金的大字还是明帝亲手所书,刚想收回视线,就看到门口石狮的右侧,停放着上次从普元寺她达成回来的马车。

马匹具在,车辕俱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她单挑眉梢,视线逡巡于萧显和马车间。

“裕王,你的马车是哪里撞到了呢?”

萧显一噎,他让陆遗将马车牵回去,他就真的牵回门口了,“马车的东北角,撞到了坊墙。”

江容不信,下车查探,仅在马车的东北角发现两道刮痕,将将划破漆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裕王马车打理甚是精细,没想到这小的划伤都无法乘坐,我的马车破损之处更多,真是难为你屈尊降贵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显百口莫辩,但也要为自己辩一辩,“这马车是陆遗和我说撞到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