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千差万别。

静和县主见她神情呆愣,询问道:“还是有些不舒服吗?”

从她的右侧看去,案几旁摆着一幅水墨画,那是她及笄那年送给静和县主的。

暗拧手臂吃痛,这感觉多年未有,江容脑中似有白光闪过,猛地发问,“这是哪?现在是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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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了。

重生到及笄后一月,长宁三十一年三月初十,平阳长公主赏花宴,初见裕王萧显那日。

那时的她待字闺中,没有被赐婚裕王,没有卷入储君之争当中,静和县主也还没和亲戎国。

长安一片太平。

日光晴好,翠竹满院,竹影斑驳掩映里,透着古朴雅致的一座凉亭。

凉亭前是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沿着小路到尽头,便是静和县主的疏桐院。

她现在人在疏桐院的偏院。

及笄、赏花宴、竹林凉亭、晕倒……

在江容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件事,不过当初她在萧显面前装晕,是为了知道他的身份,如今的她,是真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