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抬手,示意二人起身。
裕王是他偶尔都不太想见到面孔,皇后直接略过,上位的目光落在江容身上,“容娘,你与娢娘生的可真像。”
陈皇后看清楚她的面容感慨道。
“想当初,本宫和娢娘一同入宫伴读,极为交好,娢娘性子活泼、最为贪玩,和一众皇子关系极好,本宫性子沉闷,被人不喜,她总是带着本宫一起玩、一起逃课,有时被崔太傅发现,打了好多次的手板……一晃已有二十年了。”
皇后说的话与前世一模一样,她都不用费脑子思考,同前世一样作答就好。
“娢娘自成婚后便淡出视野,深居简出,不愿与人来往,就连宫宴都极少参加,本宫也是很久未见到她了。”
陈皇后忆往昔,二人便安安静静的听着,直到她点名发问,“你阿娘进来可好?”
江容端庄回话,挑不出一丝错处,“回殿下的话,儿臣的阿娘进来一切如常。”
“那就好。”
请安结束后,陈皇后要单独留她一阵,还将萧显赶走,“本宫与容娘说几句体己话,你在这里不合适。”
萧显听话的离开,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有些舍不得,“我在殿外等你。”
陈皇后还是头次见他如此,不禁笑道:“裕王真是长大了,知道疼惜王妃,这般如胶似漆的模样,真真是令人羡慕。”
裕王离开后,陈皇后身边的嬷嬷将殿门关上,接着从后殿取来一只小匣子,递到她面前。
江容打开一看,和前世一样,不是华贵的礼物,而是一张助生子的药方。
江容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懵懂的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陈皇后笑得慈爱,“如今你已加入裕王府,便要努力为皇室开枝散叶,这是本宫多年前求来的滋补方子,你拿回去吃,本宫盼望早些听闻你的喜讯。”
江容面色泛红的行礼谢过,为了不被萧显发现,没有拿匣子,只将那张药方踹在怀里。
陈皇后对她表现极为满意,又给了些赏赐,让她回府。
出了立政殿,二人一同出宫门乘马车回府,期间萧显并未问询陈皇后留她何事,她也不知道前世萧显究竟知不知道这药方的事,反正她不会喝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今生的她不比前世,对于萧显的子嗣她并不想要,况且一年后她就要与他和离,有了子嗣反倒添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