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见状,“快!传太医!”

李公公将奏折双手递交给明帝,明帝打开奏折,匆匆翻阅,目光一凛,“啪”的一声合上,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众人屏住呼气大气不敢出,私下眼神交流,陛下如此生气,难道说齐王兵败?

“今日到此为止。”明帝留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李公公快步跟上去。

皇后目光盯在静和县主身上,美目如同淬了毒般,咬牙吞下暗恨,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今日婚事没有定下来,已是打草惊蛇,平阳长公主回去定是会商量对策,再想让燕王娶静和怕是难了。

静和县主逃过一劫,江容终于放心,想要喝口水压惊,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杯中酒划过喉咙,辣的她眼泪夺眶而出,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怎么是酒?”

“这是我的杯子。”萧显接过杯子放在桌案上,轻拍后背,转手将她的杯子递过去,“喝点香饮子顺顺气。”

江容咳得脸颊泛红,眸中闪着泪光,终于将酒的辣味咳了出去,喝了口香饮子平复着呼吸。

抬眸看向一旁的萧显,语气埋怨道:“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

“我没来得及。”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喝酒,还将满杯酒一饮而尽,还以为她只是想浅尝一口,“我怎知你喝酒会呛到?”

江容美目含嗔的瞪了他一眼,起身朝着殿外走去,他赶紧快步跟上。

强撑着到宫门口,酒意上头,江容浑身发烫、脚下无力,马车是台阶她走着都很吃力,在萧显的帮助下才走上马车。

一进马车,她就立刻将外衫脱掉,柔弱无骨般倚在车壁内,红唇微启嘟嘟囔囔道:“好热,好渴……”

萧显试了试她额头和脸颊的温度,又探向她的脉,她的脉搏跳的极快,对着外面的陆遗说:“赶快回府!”

他将靠在车壁内的身体转移靠在他身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柔荑,他杯中只是普通的酒,照理来说不应该醉的这般厉害。

江容被这马车颠簸的难受,火辣辣的酒搅的她胃里翻江倒海,直往他怀里钻,他很是受用,大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安抚道:“马上就到家了!”

下了马车,她脚软走不动路,萧显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回去,“太丢人了,别让人看到是我。”

萧显温声哄骗她,“你将脸埋在我怀里,就没人知道你是谁了。”

她闻言挺坏的往他怀里钻,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

一进披香殿,江容被他放在雕花拔步床上,刚一沾床,她忽然醒了般,固执的缠住他,让他教她卸力夺匕首的招式,抬起水蒙蒙的眸子,眼神迷离,“你昨天夺我匕首那招,教教我。”

“可以,不过我不教醉鬼。”见她醉晕晕的样子分外可爱,捏了捏江容的脸颊,“等你明日清醒了,我就教你。”

“不要明日!就要你现在教我!”江容不依不饶,拉扯他的衣袖不放手,求教解惑哪能明日,都需要立刻虚心听讲,不可拖延。

萧显顺势将她抱在怀里,馨香夹杂着淡淡的酒香盈满怀,他声音蛊惑,“想学这可是独门绝招,自然不能白白教你,总得给我些好处。”

她扬起小脑袋,骄傲的拍着胸脯道:“不怕,我有钱,你开价就好。”

他压低嗓音在她耳畔道:“我不收你的钱,我只要你的人。”

声音顿了一顿,像是在思考,“今日行房三次,或是完全吃下一次,你选?”

江容脑子晕乎乎的,但三次和一次肯定是能选出来的,她毫不犹豫道:“一次!”

萧显黑眸蕴藏精光,目的达到,“既如此得须你全力配合,无论怎样,不许喊停。”

“一定!”她拍着胸脯承诺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平常时候江容若哭,他只得安慰顾不得其他,但床笫间见她哭时,恶劣的心思疯长,又想让她舒服,又想见她被弄坏的样子。

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对软枕,摆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