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瞠目结舌,这不就跟梁冲的一样吗?

“你跟梁冲一起偷的吗?什么时候偷的?”两人都是一模一样的。

周煦北盯着她的脸,“就那天,你生气那天。”

薛珈洛想了一下,她生气那天?是学长那件事还是因为清吧的事情?

“一丘之貉?”薛珈洛说了一个成语。

周煦北点头,“是那天。”那天她一大早离开了,没有在。

薛珈洛沉默看向他,她忽然觉得自己生气是有道理的,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偷她发绳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