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梧子:“……”
玄梧子恶寒:“师叔祖独一无二,我挨不得打!”
好容易挨到了晚宴结束,玄梧子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还要被金钱子通知,过两日去荣国,他也得跟着去。
玄梧子很郁闷,到底为什么我啥官职没有,还要随侍身边。
“玄梧子来,你那咒研究得怎么样了?这次出去,又没法带余意?”小深招手问玄梧子。
玄梧子呐呐道:“可能是……实在……有些困难……”
他都摸不着头脑了,这余意忽大忽小的,他怎么也找不到思路。
小深恨铁不成钢,“你们羽陵宗的人,一天天都在干什么,这不成那不就的。水也找不到,咒也解不成”
商积羽竟也跟着嘲讽了两句,把刚才和小深打架的气都撒到了玄梧子身上。
好像忽然间,玄梧子就顿悟了,自己为什么老是随驾……
但玄梧子不愧是公认的,羽陵最不怕死的人,被骂到蔫也就反弹了,“小深哥,我能不能问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