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气喘嘘嘘地夸奖道,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周慧敏挺挺屁股,使小兄弟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不断颤动的大奶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美玉一样光滑。那两粒奶头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朱宜锐的手忙活起来,在奶子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周慧敏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朱宜锐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呐,周慧敏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朱先生,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
她的屁股动得更急了。
朱宜锐吐出奶头,望着湿淋淋的红奶头笑道:“我就是想让你浪起来啊。敏敏浪起来更招人喜欢。”
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奶头都被玩得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周慧敏毕竟是一介女流,在朱宜锐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