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这文章,着实大有进益啊。”

“委实不错。”贾政抚须点头。早瞧见这一笔清隽小楷,他便生欢喜,后头又细看文章,见着篇幅虽短,义理却是娓娓道来,着实有些见地。

要知道,这瑞哥正经开蒙读书,也就这一年多罢了。先前请这西席的时候,他特地询问过进度,也瞧过他临的字。谁知这短短半载多,竟有这样的进益,贾政着实又惊又喜,不免再三谢过:“原系先生教导用心。”

张克秋听了,忙起身来,拱了拱手笑着道:“不敢当老大人这夸赞,我虽教过两个孩子,敢说尽心尽力,他们却实比不得瑞哥。这是个有天分的,难得还这么勤勉。旁的不提,老大人也瞧见这字了,去岁也只合说端正两字的,现今却已是有些风骨了。可见这日日临帖,他是半点没懈怠的。”

贾政点一点头,道:“这我倒也听过几回,实料不得他能做得这般好。”